信,“不!这不可能,太子殿下他不是这样的人!这不可能!”
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喊了起来。
到底也昏迷了很久,她说着说着,声音就变得有气无力,“金华,扶着我,不亲眼看看,我不相信!”
她对太子,虽然有对高位的崇拜,对俊颜的迷恋,对才华的折服,但太子,的的确确是她最喜欢的、也是最能配得上她的!
她不信,太子会这么辜负她!
……
一走近崔府灵堂,宋居窈与许仁礼一眼便看到大大的“奠”字。
两人走进灵堂,一眼便看见了面无表情站在门口的崔都督,跪在地上抹着眼泪的王氏,以及王氏身后跪着的看不清面容的崔雪咛等崔家姑娘。
虽然这是崔都督最爱的儿子,崔都督却因怕触怒李秉权,而不敢大办崔雪咏的葬礼。
只请了几位要好的定州官员来此吊唁。
因着自家爱女的事,崔都督对宋居窈已无多少好感,但看太子殿下对这位宋女师很是器重,而且他也怕自己赶走宋居窈,恐怕许仁礼也会跟着离开。
他已失去了一个儿子,只能把希望放在雪君身上,毕竟太子未把小咏刺杀东宫一事外传,那雪君便还有科举入仕的机会。
他如今倒是开始疼爱崔雪君了,连崔雪咏的葬礼,都没舍得让他来。
至于许仁礼,对方当了雪君那么久的老师,突然将其换掉,雪君可能会不适应。
所以他哪怕对宋居窈再不喜,也得忍着。
当代之人,对才子那可是推崇备至的,何况许仁礼还是这年定州乡贡的解元。
见到许仁礼,别说崔都督,就连围在崔都督身边的那几位寻常百姓终其一生都见不到的达官显贵,都在许仁礼宋居窈朝他们行礼后,面色和蔼的道。
“许久不见,许小友是遇上什么事了吗?看你的脸色不太好。”
许仁礼如今最怕被询问的,就是此事,他含糊道:“不慎染了风寒,如今已经痊愈。”
刘刺史闻言,看向宋居窈的目光不免有了些责怪。
“宋女师,你是怎么照顾许小友的,万一他染了风寒无法进京赶考,这结果你担得起吗?”
面对刺史的责问,宋居窈有些莫名其妙:她起先早与仁礼说过,中元节不准夜游,谁料他还是出去了?她又不是长在他身上的腿,能管得了他吗?
她正想换个委婉的说法开口,却见许仁礼不知何时已走到她的前面,把她挡在身后,他则是正对着刺史。
“刘公,这不是居窈的错,居窈已提醒过某要注意风寒,是某并未听从。”
听出许仁礼对宋居窈的维护,刘刺史哈哈大笑,他指着许仁礼,对身侧的别驾大声道。
“牛别驾,你看,本官就说许小友很维护宋女师吧哈哈哈哈。”
事到如今,许仁礼哪里能不明白自己被戏弄了,不过刘刺史这么说,他心里也挺舒服。
他下意识回头去看左边的宋居窈,就见他的爱人,此时脸上浮现出几抹恰到好处的羞红。
许仁礼眸色晦暗,不动声色的挡住所有人看向宋居窈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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