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哎,现在的情况你们也明白,大学不允许结婚,可架不住咱乡下来的孩子有办过酒席的,你说也不能不要人家闺女不是?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方便大家。”
宋母觉得房东这大姐的话一下就说到了自己心坎儿里:“我们也是给儿媳妇找房子,这不我儿子考上前头这个大学了。”
“哦哦哦,恭喜恭喜啊,”房东笑呵呵的说:“儿子有出息,儿媳妇长得俊,你们家以后可享老福了。”
宋父宋母这还是头一次被城里人恭维,心里好受的不得了,于是乐呵呵的掏了钱,自此白晓梅的住处就搞定了。
来娣这会儿才问:“爹,咱们晚上住哪?”
“当然是住这啊,”宋母一脸理所当然的说:“房子都租好了你还想去哪?别一天到晚就想着花钱,真是败家丫头。”
来娣无语了,瞧着眼前这还没有家里鸡窝大的屋子皱眉:“不是,就这么个小屋能住下咱几个人吗?站着都挤巴,哪有地儿躺?再说还有我爹呢,也不方便啊。”
不是她说,这屋子确实小了点,除了一张一米二的木板床外再放不下其他,可偏偏她妈觉得好,还说屋子小有屋子小的好处,冬天肯定不会冷。
“你别那么矫情,”宋母瞪了闺女一眼:“不就一宿么,咋地还不将就了?等会儿去找你弟,实在不行让你爹跟他去宿舍挤一晚,咱们几个女的挤挤不就行了?”
来娣还想说啥却被盼娣扯住袖子,宋母见没人反驳便把带来的行李放下,然后一家人呼呼啦啦的又去学校找宋春生了。
听说学校食堂比外面便宜,一家人便在食堂里吃了顿饭,等到第二天天还不亮,宋父宋母就带着俩闺女踏上了返程的火车,留下白晓梅待在出租房那陪着他们的宝贝儿子。
“昨儿给儿子留钱了吗?”宋母一上火车便问宋父:“儿子念书辛苦,手里不能缺了钱。”
“给了,”宋父说。
“那你跟没跟他说千万别告诉他媳妇?”宋母又问。
“春生心里有数,”宋父道:“再说儿媳妇跟来我想着白家总得表示表示吧,没准儿人家爹妈早就给闺女压腰钱了,你放心亏不了咱家春生。”
宋母闻言一撇嘴:“量她也不敢背着春生藏私房钱,小样,削不死她。”
另一边,自从薛寒江被老师叫去谈话后,他就没再学校里卖过衣服,当然,他穿的还是叶桐那进回来的最新款,这就苦了那些想买衣服又懒的出门的同学,要么不买要么就只能等放假去桐江服饰自己买,反正就是一个不方便。
大家不好意思问薛寒江为啥不卖了,就偷偷去他室友那边询问情况,结果这一打听才知道竟然有人背后告薛寒江的“黑状”,顿时各个义愤填膺,怎么会有人这么坏啊,不行,他们一定要把这个坏分子给揪出来,省的他以后在学校里继续破坏群众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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