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曹建叹了口气:“都是我没本事,要不咱家分的房子还能大点,也就不用担心孩子没地方住了。”
“这不怪你,”傅红梅道:“咱们家之前就三口人,单位现在分房除了考虑职位还要考虑家里人数,不可能给咱们分太大的房子。”
“你说的对,”曹建拍拍妻子的肩膀:“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屋吧,我去厨房给你熬药,一会儿喝完了再睡觉。”
这边两口子浓情蜜意,另一边回到家的薛寒江和叶桐也正准备休息。
薛寒江把炕上的被褥铺好,又灌了两个暖水袋放进去:“炕我才烧上,估计还得一会儿能热,你等会儿再躺下。”
“不困呢,”叶桐一边泡脚一边看着薛寒江忙里忙外:“哥,看这样你今年没法参加期末考试了。”
“嗯,学校那边已经打好招呼,”薛寒江说:“好在我平时绩点都拿到了,所以老师跟学校申请等我回去的时候再单独考试,成绩一样记入档案。”
“哦,那还好,”叶桐说:“不过这样一来今年的第一是不是就不是你了?”
“要学会知足,”薛寒江笑道:“也不能啥好事都落在咱身上,你说是不是?”
“人不能既要还要,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叶桐觉得他哥说的对,可偏偏这世上就是有好多人看不清这个道理,他忽然想到今天看到的那个女人,没想到那女疯子会是她的孩子,这么算起来他跟女疯子竟然还是兄妹。
想想都觉得可笑。
可紧接着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哥,你说我爹当初领过结婚证没?”
薛寒江干活的手一顿:“前些年好像不流行领证,那时候咱乡下摆酒就算结婚了,真正领证的人特别少。”
他没说的是,要是真领了证,那叶桐他妈离开就必须和叶父办手续离婚才行,当时这些都归村里管,村里没给开证明信,无论到哪婚都离不了。
不过显然叶桐也想到了这些:“所以爹他们当初没领结婚证,那女人才能生下我之后毫不犹豫的离开,对了哥你今天看到她的家人了吗?旁边那个他她叫大哥,后面跟着的……应该就是她现在的丈夫了。”
薛寒江嗯了一声:“没仔细看,人模狗样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叶桐闻言便笑了:“气性可真大,我都不生气了。”
薛寒江走过来坐到他旁边:“我就是气性大,咋办?”
叶桐没有犹豫的亲了他一口:“好没好点?”
薛寒江努力压制着上扬的唇角:“不够,再来几下才行。”
话音刚落,他就搂住叶桐反客为主,过了好一会儿才把人松开:“我给你擦脚,等会儿水凉了对身体不好。”
叶桐看着蹲在面前给自己擦脚的男人,忽然觉得根本不必把那个女人放在心上,连置气都没必要,跟薛大哥比那些人算什么东西!
别以为给点好处就能让他乖乖听话,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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