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怨毒地盯着姜母扒饭,脸色铁青,等解决了姜篱这个小贱蹄子,再来收拾这个老贱人。
鸡飞狗跳的一顿饭吃完,外面天也黑了。
姜篱故意让姜母陪着自己一起睡,避免了跟姜父在一起被毒打。
姜父想到明天早上就能落实姜篱下乡的问题,这点事就没计较。
等全家人都睡着,姜篱伸手抚过姜母的睡穴,自己偷偷下床出了门。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姜父在姜母死后娶的那个续弦就是姜决的生母。
那是印刷厂的会计,听说是年轻时候死了丈夫的寡妇,自己一个人住在印刷厂分的一套小房子里。
这套小房子也是找姜父弄的。
姜篱夜视能力很好,按照原主的记忆,轻易找到会计所住的地方,很好,会计同志还没睡。
将一个纸团从半开的窗户里扔了进去。
梁全芳听到动静,走到窗户边就看到地上那个纸团,打开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
不敢相信纸团里写的内容,上面说姜父跟姜决都被姜篱打了,而且姜决还吓尿了。
梁全芳从窗户外面看过去,并没看到有人,她心里当成是有人恶作剧,但总觉得不踏实。
想了一下,梁全芳还是穿好衣服拿了手电筒和一个大西瓜出门,准备去姜家看一眼才能放心。
半夜去秦家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打着给厂长家送东西的名号,不在晚上去,难道等白天?
这点姜母也知道,从来不说什么。
两人暗度陈仓许多年,姜母也从没发现。
站在黑暗里的姜篱看到梁全芳出门,微微一笑悄悄跟在后面。
等到了姜家门口,梁全芳犹豫了一下准备敲门,突然脑后一痛就晕了过去。
姜篱将手电筒和西瓜收进乾坤袋,把人提进屋,轻手轻脚打开姜父的门,先点了姜父的睡穴,避免中途醒过来,之后再把人丢到床上。
还体贴地给人摆了个亲密的姿势。
原主的记忆里,这两人在姜母死前就经常眉来眼去的,而且趁着姜母不在的时候,在家里用聊工作的借口在房间里干那种事。
只是原主那时候小,什么都不懂,也就没放在心上。
也是她替天行道的时候来了,既然两人都是互相喜欢,那她就成全了两人好了。
就是月老来了也得夸她一句懂事。
做好这一切,姜篱重新躺回床上,灵识在乾坤袋里晃了一圈,发现只有一些简单的符纸以及药物可以拿出来。
其他的,像是被锁上一般。
看来吸收灵力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啊。
隔天一早,姜篱是被一阵锅碗瓢盆撞击的声音吵醒的。
“梁会计,你怎么在我们家?”姜母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梁全芳解释:“红艳妹子,你别误会,我就是来找姜厂长说点事。”
“就是,梁会计又不是第一次来了,你大惊小怪干什么?”姜父很是不悦。
这种蹩脚的借口,也就是这对狗男女欺负姜母脑子笨不会多想才会说出来。
姜篱打开门,二话不说,拿起一个搪瓷缸跟搪瓷洗脸盆就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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