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秋送走欧阳路,回到了金戈院。
院子里,已经不见烧烤架和两个孩子,只有微醺的顾泽夕,负手站在月下醒酒。
苏芩秋问了一句:“大丫和安哥儿怎么走了?”
顾泽夕侧首,看了她一眼,又迅速移开了。
三七偷笑:“夫人,他们不走,您和侯爷怎么洞房?”
她竟把最重要的事忘了,苏芩秋面色微红,瞪了她一眼:“我都成亲了,你还没嫁人。今儿你说什么也得把夫婿给选了。”
候在院子里的长戟来了神,杀鸡抹脖子似的给顾泽夕使眼色。
顾泽夕想到长戟为这事儿已经求过他好多回,便转过身,对苏芩秋道:“你这丫鬟若是实在不知道选谁,不如抓阄决定。”
苏芩秋看向了三七:“你觉得侯爷这主意如何?”
“好!好得很!”三七举双手双脚赞成。
顾泽夕当即去了书房,亲笔写下了两张人名条,又亲手捏成团,拿到厅里来让三七选。
三七闭上眼睛,随手抓了一个,递给了苏芩秋:“夫人帮奴婢看吧,不管是谁,奴婢都认。”
苏芩秋展开纸团,上头写着长戟的名字。
长戟欢喜得像个傻子,一跳丈把高:“是我!是我!我终于有媳妇了!”
三七平时虎得跟什么似的,此时却害了羞,身子一扭,跑了。
长戟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顾泽夕抬脚朝卧房走:“择日给他们办酒吧。今日太晚了,早些洗了安歇,明日一早还得进宫认祖归宗。”
苏芩秋看着他进了卧房,准备跟过去,想想又觉得不对劲,拿起剩下的那个纸团,展开一看,上头竟还是长戟的名字!
她拿着纸团追进了卧房:“好啊,堂堂宁远侯,竟耍这种把戏!您赶紧重新写人名,我要把三七喊回来重新选!”
顾泽夕抢过纸团,随手一丢:“你孩子都生俩了,连这个都看不透?三七若是真非李贵不可,早在西域的时候就嫁了,何须犹犹豫豫到现在?”
好像有点道理嗳?苏芩秋想了想:“哎,生孩子跟感情上的事儿,并没有关系吧?”
的确没关系,比如他并不确定是否对苏芩秋一往情深,但他准备今晚跟她再生个孩子。顾泽夕若无其事地扯开衣领上的纽扣,朝净房走去:“你慢慢想,本侯先去洗洗。”
苏芩秋也打算去洗漱,忽然发现喜床的枕头下,好像有本小册子。
她抽出来一看,竟是本无字的画册,每一页上都画着两个光溜溜的小人儿,摆着不同的姿势。
顾泽夕居然还看这个!苏芩秋狭促之心顿起,拿着册子,进了净房。
顾泽夕已经泡在了浴桶里,正背对着门。
苏芩秋绕到他正面,举起册子晃了晃:“侯爷莫非连怎么行周公之礼都忘了,还需要恶补这个?”
那是长戟担心他忘了,特意给他找来的。顾泽夕扶额:“是是是,忘了,你能不能先出去?”
“出去干嘛,我教您啊。”苏芩秋趴在浴桶上,托着腮,翘着脚,笑眯眯。
她是不是不知道,她这副姿态有多诱人?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抗拒不了。
既然抗拒不了,那就别抗了,谁规定洞房之夜,必须在床上?
顾泽夕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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