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育,恐有损貌美容颜,可又嫉妒旁的女子,是以当得知驸马的外室有孕后,竟提着刀捅死了那外室。
这事还是宁安帝时期的事,崔思洁从雍州初来京城后,对此事也略有耳闻,想着这故人的性子竟是一丝未变。
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随着太皇太后薨世,永德帝登基,朝华长公主还敢如此目中无人,高高在上吗?
现下便是朝华长公主乘着公主銮驾与平王妃薛如意的马车相遇,因着道路狭窄,必得有一马车相让。
朝华长公主掀开马车帘子,神色十分不悦,实在是没想到京中竟有人敢阻着自己的马车,而不相让。
而平王妃薛如意刚才坐在马车上,瞧着各家马车对自己一路相让,自觉王妃之尊,今日赴宴的人,没有哪家能比自家还要尊贵。
况且薛如意娘家薛府,毕竟是刚刚将根基迁到京城来,对这些京中有名的传闻,到底还是消息闭塞,不曾听说过这朝华长公主。
朝华长公主掀起眼帘,瞥了一眼,瞧见对面马车前挂着平王府的玉牌,平王府?心里暗想,不就是一个过继来的儿子,又不是陛下亲子,牛气什么呢?
是以派贴身丫鬟过去,“宣平,你去告诉对面马车,让她们让开,报我的身份。”
宣平自然知道自家公主的脾性,点头应是。
宣平走向平王府的马车,朝正从马车上下来的方织说道,“我家主人是朝华长公主,还请你家主人避让。”
方织听见这话,一愣,前几次遇到马车相遇之事,都是她从马车上下来后,各家丫鬟朝她行礼,恭敬问平王妃娘娘安,而后命自家马车避让。
如今这什么朝华长公主家的丫鬟不行礼不说,怎么还说出这样一番话?
方织黑着脸色,转身回到马车里,向薛如意禀报,“娘娘,前面相遇的是朝华长公主的马车,她家丫鬟说让我们避让。”
这话让薛如意一听,无疑又像点炸了火药桶一般,薛如意心想,如今她平王妃的身份,除了见到宫里的皇后婆婆,需要行礼问安,格外恭敬,这些宫外的人,又有哪个能比得上自己身份贵重?
甫一听到朝华长公主让自己避让马车,心中气极,迟迟不肯吩咐车夫退后。
而朝华长公主也是个急性子的人,明明派了宣平告知,对面马车知道自己身份了,还不避开,直接吩咐道:“宣平,你告诉车夫,直接撞上去。”
宣平听到朝华长公主这话,愣了愣,有些惊讶,但还是点头吩咐下去了。
平王妃薛如意还在马车里生着气,就感觉自己坐的马车一阵震颤,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马车里几个女人尖叫起来。
薛如意惊慌掀开帘子,就见对面华贵的公主銮驾上,一个面容精致,衣着绮丽的女子,朝自己看过来,那丹凤眼,是在耀武扬威。
薛如意气坏了,放下帘子,朝华长公主是吧,等会见到皇后娘娘,定要告她一状,毕竟婆婆向来疼自己。
马车中玉侧妃从前也是高句丽可汗所封的明玉公主,即便都是公主,她也着实没想到这大燕的公主,竟如此刁蛮跋扈。
玉侧妃当下撇了撇嘴:“这朝华长公主,公主架子还真是不小。比我的公主架子还大。”
马车中人自然都知这玉侧妃未入府前,是高句丽公主,听见玉侧妃这般说话,心想公主和公主还是不一样的,大燕公主和高句丽公主,显然不是一个量级。
慎舒兰抱着女儿,刚才着实被吓了一跳,“这朝华长公主实在是欺人太甚。”
谢菱还是沉默,毕竟如今马车里坐的,都是平王的妻妾,她并无任何身份,只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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