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吗?”
“这两句对白真俗。”白玉郎一撇嘴,把姜胜男撂在地上,先是走向朴断根礼貌问道:“怎么样?路上还顺利吧?”
“出了点小意外,不过没关系。”
白玉郎闻言这才发现朴断根的胳膊处受了伤。
“伤的不重吧?”
“没什么大碍,走镖本就是卖命的生意,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这时。
沈达急忙走上前,激动说道:“少东家您可算回来了,您要是再不回来,我都准备去三晋找您了。”
沈达胳膊上缠着白布,走路直栽楞,看着就像是脑血栓后遗症似的。
“你还是先把伤养好了吧,就你这栽楞的小步伐,我怕把三晋的土匪们笑死。”白玉郎抬眼看向队伍,皱眉问道:“怎么少了这么多伙计,是不是出啥事儿了?达阔呢?”
“达阔领着小草在这不方便,先带人回京城了。”
“嗯,先回京城再说吧。”
白玉郎向着队伍前头走去,走到半路时,忽然发现马车架子上面坐着一个生面孔。
是个男人,看着能有五十多岁,穿的挺干净,留着一撇山羊胡,气质看起来彬彬有礼的。
“对了少东家,我给您介绍一下。”沈达指着男人介绍道:“这位是德贵叔,是位走江湖的郎中,路上遇见的,咱们伙计身上的伤都是德贵叔帮忙处理的。”
白玉郎冲对方点点头:“你好。”
“你好白少爷,我正巧也去京城,顺路搭个镖,等到了京城后绝不打扰。”
“无妨,谢谢你帮我的伙计们处理伤口,等到了京城后,一定重谢!”
富贵叔爽朗一笑:“哈哈!行医者应悬壶济世,举手之劳,不必挂在心上。”
“先赶路,感谢的话等咱们到了京城再说。”
没再有过多的交流,白玉郎带着队伍继续朝京城赶去。
路上,白玉郎讲述着自己这些天大闹晋西的经过,听的姜胜男眼中亮起小星星,满是崇拜之情,沈达等一众伙计们,更是一口一个少东家牛X把白玉郎捧到天上去了。
不过讲述的过程中,白玉郎隐去了慧欣和贾小七的存在,给自己留了点小秘密。
事已至此,第一次押镖的经历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第一次押镖虽出了差错,可总体来说补救的还算及时,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找到那群劫镖的人。
时间又过去了三天。
白玉郎等人一来一回历经半个月的时间,终于回到了京城。
看见城门的那一瞬间,白玉郎整个人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这一趟镖走的,太累!太憋屈!
“各位,京城到了,我就不多打扰各位了。”德贵叔站起身,跳下了马车。
“这么急着走干嘛,去府上坐坐吧。”
“白少爷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在下有要事在身,改日一定登门拜访!”德贵叔一拱手,转身走进了京城。
白玉郎盯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冲沈达问道:“你在哪遇见的他?”
“马上出三晋的时候碰上的,少东家,这位可是个神医!”沈达扒开肩膀处的衣服:“你瞧瞧我的伤口。”
白玉郎仔细看去。
沈达肩膀处的刀伤已经开始结痂了,并且边缘处的血痂已经脱落。
按理说贯穿伤怎么也要修养三五个月才能康复,这才过了几天的时间,竟然已经开始脱落血痂了。
“怎么好的这么快?”
“德贵叔两副草药贴上去就成这样了。”沈达挺开心的说道:“德贵叔的医术精湛,堪比皇城里的御医!我也算是碰上了一回贵人。”
“嗯,抽空你带些礼物去好好谢谢他,先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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