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点还用去查?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韩枭挑眉:“怎么不算,说好的谁先发现异常就是谁的!”
“......”
靠,这狗东西真不要脸。
季清欢蹙眉。
不情不愿的看着韩枭那边比他多两个圈。
接着继续数!
一支狼毫笔在两人手中来回移动。
季清欢:“马厩粪铲我发现的,第二十八处。”
“绣娘偷珍珠,我的,第三十一处。”韩枭说。
季清欢冷嗤一声:“但绣娘把金丝缠在发簪里带出王宫,是我发现的,二十九!”
“侍卫趁着换班偷地窖里的美酒,三十二。”韩枭夺走笔。
季清欢夺回来:“赃物在狗洞里,我找到的,三十。”
“祠堂的贡品,三十三。”
韩枭得意朝季清欢望去,他这会儿比季清欢多三个。
季清欢笑了:“老王爷的擦屁股手绢儿,三十一。”
“......”
这是对局之外的丢脸!
韩枭沉默。
提起这个季清欢又想笑。
但此刻最重要的是他的连招儿。
“王爷发簪不是黄金樟木,被人调包过,三十二。”
“王爷的茶叶被偷喝,三十三。”
跟韩枭齐平了,但还不止!
季清欢继续画圈——
“王爷的衣裳被绣娘无故损坏,三十四。”
“王爷的金菩萨被刮走半斤金粉,三十五。”
“王爷的.....”
老寡夫王爷那边的小贼。
让季清欢足足比韩枭多出五条!
谁叫韩枭非要别扭着。
不愿意研究他亲爹的起居,使得季清欢捡了便宜。
“......”
最后。
季清欢吹干宣纸墨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我的一共有四十三处,你呢?”
“四十二。”韩枭语气不善,并很快给自己找面子。
“只差一个罢了,若是不算我父王那边的...你绝对没我多。”
“不算?为什么不算,刚不是你说的吗,谁先发现异常就是谁的。多一个也是我赢,怎么着,你想耍赖啊?”
哈哈,无能狂怒。
季清欢仰头转了转脖颈,颈骨咯嘣响。
心说忙碌十天,总算得出满意结果没白忙!
随着他转头松筋骨的动作。
脖子刚戴上没几天的红绳无事牌,从黑袍衣襟里晃出来了,很显眼。
韩枭盯着季清欢戴的木牌,脸色更差。
“这就是那死羊头替季沧海给你拿回来的东西?”
“季沧海到底有没有用心守卫南部,打仗呢,他还有闲心给你做这种玩意儿。”
“!”
季清欢猛地抬手攥住。
提防对面那缺爱的狗东西要来抢他!
没错。
羊咩咩前几天从北大营回来了,去的时间有点久。
不过给了季清欢一个小惊喜。
他老爹在南水岸那边发现一截沉香木,就用匕首给他雕了一只无事牌,嘿嘿!
木牌是棕黄古朴的颜色。
尺寸只有小拇指一半大小,方便用红绳穿成吊坠。
好叫他戴在脖颈上保平安。
无事牌。
无事无事,这是老爹借物向他传递现状。
但季清欢怕他老爹报喜不报愁,于是缠着羊咩咩打听!
非让羊咩咩细说。
说他老爹在北大营到底过的怎么样。
羊咩咩被烦狠了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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