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给我。”
“放开!现在兔子在我们手里,就是我们的!”最大的孩子说。他正和罗季北撕抢着一只野兔。
另外两个孩子上前,一左一右将罗季北推倒。
罗季北熟练地从地上弹起身,又去抓那兔子:“还给我,你打不过我三哥。”
拎着兔子的孩子一个转身,罗季北扑了一个空:“那你尽管叫你三哥来呀,反正兔子没写你名字,它就不是你的。”
扑空的罗季北再次跌坐在地上。
几个孩子朝罗季北吐着舌头扮着鬼脸,渐行渐远。
留罗季北一个人呜呜哭泣。
苏马丽都看在眼里,这事往小了说叫欺负,往大了说就是叫霸凌,是会留下心理阴影的!那哪儿成!
她好歹是罗季北的娘,一股火气腾地往上冒。
“站住!”
几个孩子回头,就看到苏马丽双手叉腰站在罗季北身前。
谁不知道罗大婶子就是个活罗刹?
这几个半大小子都集体吓得不敢再动一步。罗季北这小子,没说他妈就在呀,要早知道,鬼抓着他们的手,也不敢抢这兔子了。
苏马丽见这几个孩子对她还算敬畏,语气缓和下来:“说说这兔子怎么回事?”
少年们都低垂着眼眸不敢说话,他们面对的人可是罗大婶子,有一根打狗棒,专打人,每天不知道要抡多少次。
他们真想,就不要兔子了,求别被打,快放他们走吧。
可惜兔子被最大那孩子拎着。
那孩子叫钱小跑,今年十二岁,他爹是个无赖,和苏马丽的泼辣程度不分伯仲,他还是想要尽量争取一二。
“罗大婶子,是罗季北要抢我们的兔子。”钱小跑表现出一副他最讲道理的模样。
“不是这样的,娘,兔子是我先抓到,是他们抢走了我的兔子!”罗季北又哭又急。
苏马丽眼睛一一扫过这群少年,他们的眼眸垂得更低了。
“是你们抢走了我儿子的兔子,对吧。”苏马丽用中气十足的低沉威压声音说道,几个小子根本不敢看他,这就是一副典型的做了错事被抓包了的模样。
钱小跑做好心理建设,语气依然淡然:“兔子就是我们抓到的。”
苏马丽细细打量这孩子,明明他才是蛮横一方,这时候竟还能摆出一副他占理的模样,简直可恶。
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冷:“咱们先不说兔子,你们欺负了我儿子,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说着,卷起罗季北的袖子,那一双小手红红的,细细的手腕上也全是抓痕。
还有衣服也被摔扯出几道口子,苏马丽一一指着。
“你们看这里,这里,都是你们弄坏的。”
罗季北心里有些虚,其实娘指的好几处是以前就弄坏了的。不过衣服上新多的口子也的确令他心疼。衣服本来就破烂,现在更破了。
钱小跑理直气壮道:“这都是因为他抢我们的兔子才弄伤的。”
罗季北忙说:“娘,我没有,明明是他们抢走了我的兔子!”
苏马丽说:“兔子是兔子,伤人是伤人,如果我儿子伤了你们,那你们也指出来,大家互赔医药费。”
几人面面相觑,他们完整的很,就算想要赖账,一时间也找不出来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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