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西也笑道:“那边山上可多呢,老二老四还在砍。”
说着便又走,苏马丽只叮嘱道:“不必太拼,当心累坏了!”
苏马丽这话听在众人耳朵里,都要磨起茧子来了,罗伯西和罗叔东笑笑应下。
苏马丽又将目光转到还在看书的苏湛身上.
“湛儿,你也歇歇,吃个果子再看书吧。”
苏湛也应下。
再过两三个月便是秋闱,这些时日家里因盖房子请饭时常闹哄哄的,再则苏湛也帮着做事以及给罗伯西几人讲课,鲜有时间温习功课,已经落下不少。
让他回去书院,苏湛又以不能放弃表弟们功课为由不肯,苏马丽便不让他干家务,只让他教书和用心备考。
下午苏马丽和江眠眠将麻皮剥出来。
第一次干这种活儿,苏马丽欣喜又激动。可是这状态并不久。
她怂恿江眠眠道:“咱们别剥了,大不了去镇上买布匹也是一样。”
江眠眠道:“镇上买的哪有咱们自己做的细。今年要织的布多呢,先是新房里每间屋子都要一套被褥,再者每人也得缝一套秋衣,两套冬衣。去年也没添过,之前的早破的不堪了,如果光靠买,咱们家那些银两根本不够,何况盖房子已经花了那么些钱。”
苏马丽只得作罢,继续剥起麻秆。
只叹命途坎坷,没有让她穿到富贵人家。
直剥的腰酸背痛,起身来做饭。
饭刚做一半,就见罗伯西等四人,一人背着山一样高的一捆麻秆回来,这简直是要命。
苏马丽问他们明天干嘛?
答曰明天还去割麻秆。
就很绝望。
《孔雀东南飞》中有云“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
原来她的农妇生活,之前是没有开始,所以才能得闲。
呵呵。
看到这么多麻秆时,她就大彻大悟了。
原身虽然是个又懒又毒的泼妇,但她的记忆中却也总是织布。
她当时没有领悟“总”的意思。
剥完麻皮后又得浸,晒,刮,等等几道工序,才可一根根纺成细线。
做完这些已经将个好好的人,麻木了一半的性命。
然而距离开始织布还差几道工序。
苏马丽看着家中落满灰尘的纯手动织布机,陷入沉思。
买了一本黄道婆改善织布技术的书,关起门来悄咪咪研究,最终再次被古人智慧折服。
虽然黄道婆织的是棉,但麻也一样。
还是没有开始织布,就已经正式开始了热火朝天的秋收时节。
麦田一望无际,金黄的穗子沉甸甸的,在风中肆意摇曳,散发出诱人的香。
人人手持镰刀割麦,妇孺也背着背篓捡遗漏的麦穗。
烈阳焦土,没有人喊累。
然而罗伯西等人的功课还是再断了。
苏湛和江眠眠也总想帮忙秋收,可全家都拦着不让二位动,一位考试将近,另一位肚子实在大的吓人。
苏马丽老老实实割了半天麦子后,就开始嫌累,开始想偷懒办法。
系统给她推荐了钐子。
简介上说是诸葛亮发明的,一人一天可用之收割四五亩。这玩意儿好啊。
立马把罗仲南叫过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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