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当心扎了手。娘就寻思着改一下织布机。”
江眠眠不解,没问,道:“那我继续栓绳子,晒麻线了!”
苏马丽笑着应下。等她从聚精会神的工作中回过神来后发现,江眠眠在三个院子中都挂满了麻线,数量之多,令她只想自尽。
江眠眠还在那里道:“娘,就是看着多,这些实际能织百匹就不错了。”
那一脸轻松的神情。
是怎么轻松下来的?
然后婆媳二人就开始做饭。新灶用习惯后还挺好用,鼓风的风量很大,不用费力就能把火扇的很旺。
饭做好后,罗伯西等人回家吃饭,餐桌摆在穿堂。
大圆桌,高圆凳,新碗碟,立即给寻常一顿饭提高了逼格。
吃过饭后,罗伯西四兄弟累并兴奋着,在新房各处都看看,最终一人洗了一个澡后自去睡觉不提。
苏马丽依然坐在餐桌旁,想起她穿越来的第一个晚上,坐在餐桌旁等到天黑彻,历经无数次死亡。
那时她便发下宏愿,要住上有属于自己房间的大房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
夜幕降临,山风呼啸。苏马丽看了一会儿星辰后也回到房间。
点燃煤油灯,撕下破床单,从商城里给自己添置了新褥子,新床单,新枕头,新被子。
终于可以脱了衣服,钻进柔软的被窝。
触摸着这舒适的柔软。
几回错觉,她还睡在自己的小屋,穿越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不过都是一场梦境。
然而微撑起的轩窗中,吹入冷风,洒下月痕,清楚地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梦。
苏马丽陷入熟睡。
彻骨的寒冷将她惊醒。
睁开眼睛,她正躺在野外,晦月当空,四下一片漆黑,然而能够看见起伏的丘峦轮廓,杂草荒芜。
突然间她注意到耳畔不断传来的窸窸窣窣声响。
苏马丽扭头,便看到一个男人。
准确来说是看到一个看似男人的轮廓。
他正趴在不远处,月光晦暗,唯能看见他的身体似乎在轻微地动。
苏马丽凝神细看,
那男人似乎正用手指一抷一抷抠着黄土。
那窸窸窣窣的声音正是他抛落黄土时发出的响动。
这场景多么骇人。
她这是在哪儿?
可苏马丽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漆黑的荒岭,怪诞的人影,动弹不得的自己。
苏马丽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冰寒朝自己吹来,那寒似乎正是从那个男人身上散发的。
他就像一个冰窖,源源不断散发着寒气。
给还未凋零的草木裹上厚厚的白霜;
给本就清凉的月魄更添一层冰寒。
再这样被吹下去,她早晚得被冻死。
眼球再度转向那个男人。
她便看到白皙没有血色的一片胸膛。
虽然左侧一道猩红的伤口触目惊心,正流淌着黑红鲜血。
在冷寂的一片月光下格外骇人。
但是在这冷寂月光下男人的胸膛格外白皙。
两块,四块~solid胸肌!完美!
那胸膛突然之间在眼前放大。
苏马丽只感觉自己头脑一热。
她再次睁开眼睛。
依然躺在自己温暖的被窝里,小轩窗,吹入夜风微凉。
感觉鼻尖有点冷湿,苏马丽一抹,是流鼻血了。
原本该是一场噩梦,硬是被她做成这样。
话说那胸肌真是……苏马丽感觉自己再次喷出一股鼻血。
二十三年来第一次见到这么近的胸肌。
还好她随手从商城抓出一沓卫生纸,将鼻血擦净。
一定是温饱思淫欲,对,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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