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买些好吃的给他带回去?”
罗烛明这才点头:“爷爷爱吃西街那家的卤肉和落花生,爱喝东巷田四婆酿的乌禾酒,还爱吃三宝斋的糯米糍……”说着,落下泪来。
苏马丽带他去买。
买完之后天色还早,又问他:“你奶奶,你爹娘,你弟弟妹妹,还有你自己喜欢吃什么,干脆也一应买些。”
于是罗烛明就开始了疯狂的买买买,他享受着购物带来的乐趣,很快冲淡了悲伤。
苏马丽帮他拿着,两人四只手,都有些拿不下了。
疲倦的坐到镇口等,等到太阳即将落山,才见一行人。
罗达赶着牛车,罗伯西和罗叔东一人牵着一头羊,罗仲南拉着一头黄牛,罗季北骑在黄牛背上,
罗达一见苏马丽就乐呵呵道:“这头牛可买值了,一岁半的壮牛,只花了三两银子!还能再长大!”
苏马丽打量这牛和羊,羊是羊样,牛是牛样,长得不多不少,甚是满意。
主要是羊毛也长了,能薅点羊毛织成羊毛衫御寒,嘿嘿。
罗叔东道:“娘,你盯着我的羊干嘛?你不会是想将它吃了吧?那可不行,我给它名字都起好了,就叫小花。”
苏马丽被这惊人的名字带偏了,一只毛色纯白的羊叫小花,比罗季北给小白兔起名叫红红都抽象,就问道:“为啥叫小花?”
连罗烛明都一脸问号的看着罗叔东。
罗叔东指着罗仲南牵着的那头羊道:“因为它叫小草,所以它叫小花。合起来就是花草。”
苏马丽更懵了:“为什么羊要起名叫花草?”
罗叔东道:“因为他们爱吃花花草草呀。”
好吧,好像没毛病。
就像人类小孩叫小糯米,小团子,小肥肠,小猪肉炖土豆……
好容易回到家,天色已经黑了。
牲口的圈栏没有围好,只能将牛羊拴回院中。
一顿饭的功夫,就听小羊咩咩咩,小牛哞哞哞,再加上小鸡叽叽叽,小狗汪汪汪,热闹非凡。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罗伯西等人就赶紧将牲畜们牵走,任劳任怨去给它们搭圈去了。
苏马丽取出一颗银饼挂到祖训墙上,下书:
“辛午年间,因使用农具钐,制服流寇,得县令赏银若干,故留念鞭策,望子孙后世莫忘初心。”
看着三条功绩,连整面白墙都变得顺眼极了。心情大好的苏马丽还顺便给罗力欧上了一炷香。
看看人这运气,死了还能受上香火,也不知道等她百年之后,是否能找来一片地方安葬,更是别奢望得人祭拜了。
上完香后,苏马丽就开始搓麻线。她现在已经手脚熟练了。
正干着活儿,徐大福——徐老六家的儿子,已经十三岁了,长得虎头虎脑——突然跑进来道:
“罗大婶子,三伯让全村人下午去开会。”
喊完便要跑。
苏马丽只得把他叫住:“几时去?”
徐大福有些不好意思道:“具体几时不清楚,只说下午。”
苏马丽又问:“还是罗家祠堂吗?”
徐大福再挠着头:“三伯说是祠堂,我想应该是吧。我走了哈。”
不等苏马丽回应,一溜烟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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