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比小猪仔大不了多少。
很快就认为小猪崽比小鸡仔更适合交朋友。
于是也不再和一群小鸡凑着玩,转而结交两位猪队友。
三只一见如故,皆认为对方和自己属于同一物种。
不到半天时间,小猪崽就学会了吐出舌头大喘气和摇晃短尾巴,而点点也掌握了憨着嘴发出鼻音的精髓。
江眠眠指着三只,捧腹不止:“娘,这都成精了,快别让他们三个凑一块了吧,哈哈哈。”
苏马丽也笑道:“他们三个还玩的挺开心的。”
只是红红孤零零的有些可怜。
明明也是只小兔子,正该四处蹦迪的年纪,却只能被圈在笼子里,大部分时间都沉着脸一动不动,颇显老态。
但不能放出来。
绝对不能放出来。
否则它挖个洞就钻了,再见,或许就无缘再见了。
明明是只兔子,苏马丽却担心,某一天它的白毛一退,变成一只巨大的灰老鼠。
说起老鼠,这几日也总在粮仓见老鼠的影子。
却根本抓不住。
当然抓不住,抓鼠是猫的绝活儿。
一村人,刚从饿死的边缘回来,实在难弄到一只猫。
一日,风清清兮气朗朗,天高兮云淡漠。
罗季北风风火火跑回来道:“娘,江家婶子来了!”
苏马丽出了院门,就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穿着破烂的农妇。
正背着一个灰布包裹,累哼哼的蹒路。
赶紧迎上前去道:“亲家母,这一路劳累坏了吧?”
江大婶道:“我倒是不累,你家咋搬到村外边来住了?”
苏马丽道:“这里离得水源近,省去挑水的麻烦。”
又唠了几句家常,苏马丽只感觉一阵久违的剧痛传来,身体化为一片嫣红。
死的莫名其妙。
已经很久没有死过了。
再次醒来,不等浑身的剧痛散去。
就见罗季北风风火火跑回来。
“娘,江家婶子来了!”
苏马丽这次打算假装很忙,道:“娘脱不开身,你领她进来。”
说完,就去生火。
罗季北惊奇问道:“娘,这么早就开始做饭么?”
苏马丽道:“你江婶子好容易来一趟,那不得早些吃饭招待着?这孩子,你中午也早些回来吃饭啊。”
罗季北应了一声后又跑了出去。
江婶子见又是罗季北一人跑出来,当下心里就有些不乐意,问道:“你娘和大嫂咋没出来?”
罗季北露出苏湛式的微笑。
“婶子跟我来也是一样的。大嫂月份大了不方便,我娘正做饭呢。”
江婶子冷笑道:“哼,你娘是个啥样我能不知道?你不必把话说的那样甜。”
罗季北道:“婶子跟我进来就知道了。”
江大婶往前走,边还打量着嘀咕:“不错啊,还是砖瓦房,看着也阔气。只是这南房咋朝外开这么多窗?”
说着便也进了门。
江眠眠笑着迎上来:“娘,你咋来了?”
江大婶继续四处打量道:“家里忙完了,我就过来看看你。这房子好是好,咋就不是方方正正四合院呢?”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