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着。
小墨听到抽打棉絮的声音,好奇便过来看。
小墨道:“这样的被褥,一看便好舒服!罗婶子,我也会用这种柳絮吗?”
苏马丽道:“你们都一样。”
小墨兴奋道:“我马上就能够缝好了!”
说完便跑走。
罗伯西也将已经拍好棉花,累的在旁擦汗。
苏马丽道:“再用这个竹箩底子压成形,往后步骤就和以前一样了。”
说着,她还示范了几下。
见罗伯西学的有模有样,苏马丽便心满意足离去了。
带着竹条回到屋里,继续缝合,过程十分枯燥。
不一会儿,小墨,苏湛和陆成,罗仲南,罗叔东缝好了,来领柳絮。
此时罗伯西已经压完棉絮,过来还竹箩。
正好见了众人都在,便将刚所学的,如何拍虚棉絮,如何压扁成型,都给众人示范了一遍。
苏马丽乐的清净。
只是工具有限,苏马丽道:“不济什么竹条柳条藤鞭,也不济什么箩筐麦罩,家里东西紧顺手的用去。”
于是,一时之间,拍棉絮的声音响起,此起彼伏。
就连陆成都沉浸在劳动的乐趣当中。
等众人把褥子缝好后,天就到了黄昏,好在初秋还算热,还不急需棉被。
罗季北巡逻回来,见到罗叔东缝制的新炕褥,欣喜极了。
苏马丽将新炕褥缝好后,叠的整齐,放入炕柜,继续铺上秸秆破褥。
未到晚饭时间。
除了苏马丽之外,所有人都自觉往堂屋去。
小墨也跟着进来,见众人都坐的整齐,各自桌上都摆放着一套笔墨纸砚,十分稀奇。
他捡了一张没人的桌子,也学样坐下。
苏湛拿着《诗经》走到堂屋给众人授课。
陆成则远远望着,想跟上又不敢。
他好容易敢出院子,但他根本不敢靠近拴着点点的堂屋。
一会儿,里面传出朗朗书声。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山有桥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陆成听着,不知众人在搞什么名堂。
尤其是里面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使他总觉得众人是在奚落他。
虽然他的文化底蕴告诉他这首诗不是这么用的。
但他还是忍不住会将“况且”、“狡童“往自己身上猜测。
尤其是一阵阵的笑,那么刺耳。
有本身,他们出来,堂堂正正的和他斗一场。
他学鸟叫,试图引起小墨的注意。
然而倒是引起了点点的注意,点点先寻了半天鸟叫,见是由陆成发出来的,冲他低吠了两声。
吓得陆成赶紧跑回屋去关紧门扉。
好不容易,苏湛从堂屋回来,陆成问:“苏湛,你们刚刚在那屋里干什么?”
苏湛冷淡道:“你不听到了吗?”
陆成凝噎。
他只盼小墨能来给他讲讲,可小墨待在堂屋里不出来。
急死他了。
苏湛坐在轩窗前读书。
陆成就坐立不安的盼小墨。
好不容易见到小墨等人出来,小墨却笑嘻嘻的和几人打成了一片,他感到自己十分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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