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一一是在曾书文一阵阵呼喊声中醒来的。看了看表,8.30。心里很不高兴,穿上衣服,打开门,也没掩饰自己暴躁的情绪,“干嘛呢?叫什么叫,知道了,”然后关上门回了屋。
从空间里拿了两个肉馅饼,一盒奶。吃喝完,把外包装扔进空间里,等外面点火的时候再拿出来烧。早上就不动火焰了,省的有人找她吃饭,昨天她可是没注意曾书文带多少东西。她不想让他进她屋,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又检查了一遍,把惹人注意的东西先收了。
沈一一感觉嘴里的味道没了,但为了小心,她又忍着辣味嚼了一小半蒜,给人感觉就是几天没刷牙。
可不能小看这时候的人的嗅觉,顶头一走,就知道对方喝了小米粥还是玉米糊糊或高粱糊糊,吃了玉米面窝头还是白面馒头,就连鸡蛋味都能闻到。很神奇的技能。
沈一一临出门,想了想,又从空间里把那个木头匣子拿了出来,里面只放了书,包括父亲写的信,放了500多有零有整的现金,一张1000元的存折,还有一半的票据。还有一张3000的和一张5000的存折,沈一一就收在空间里,没往匣子里放。这几张存折都是在不同的书里翻出来的。还有2000多的现金,沈一一也收在了空间里。估计家里大部分的钱和票都在她这里了吧。
她的父亲啊!走的每一步都在做最坏的打算啊!
她做不了什么,但她能守好父亲给她的一切。
只是不知道现在她的父母是死是活。她也只能想想,希望他们平安。她甚至都不敢找人问一问。
沈一一把匣子放在了柜子里的最下边,上面都是衣服,被子,还有点碎布头,把大块的布都收进了空间。
她还耍了一个小心机,分别在匣子和柜子的盖子的角落里,夹了一根不长的头发,不仔细看都不会注意。又把一块碎布头的一角漏了一点尖尖夹在了柜子当中,给人一种刻意夹在那里的感觉。让人觉得有点小聪明,但不多。
沈一一想,但愿是她多此一举了。搞得她就像进了谍战片。脑细胞都不够用了。
把那个所谓的骨灰盒从空间里拿了出来,放在了柜子上,找了一件旧的白衬衣剪下了一块,盖在了盒子上,那件衬衣叠好就放在了盒子下面。
做完这些,还是有点不放心,四处看了看,太新了,这时候可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时候。她整个屋里找不到一件有补丁的,这可不行。
但转而一想,她的父母亲都是老师,她又是独女,太刻意穷,是不是有点画蛇添足了。
她应该是娇气,无脑,加上下乡的埋怨导致花钱大手大脚,为了憋气闷头干活,再加上听闻父母噩耗的无助,嗯,得再加上胡搅蛮缠,得理不饶人,让他们无从下手,让他们觉得她受了刺激,性格大变,捉摸不透,在确定了从她这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时,她就会被她所谓的未婚夫抛弃。那么她也就安全了。
至于以后他们会不会再找来,管不了了,先把这次糊弄过去再说吧。
总得找机会偷偷回去一趟,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即使什么也见不到,也得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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