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感,是三分提神、七分上头,十分过瘾,紧接着又是给自己满上。
马春梅识趣的不做声,搂着孩子给孩子夹菜吃。白粥大馒头最养人,野菜不沾荤腥也最适合娃子吃,腌制的咸菜,则是马大胆和赵大爷下酒菜,要是再有些花生米就更好了。娃子几口粥下口,就着一点野菜,有了几分力气,接着桌上的三盘野菜,馒头,粥,都让娃子吃了个干净。而娃子依旧不管饱,就差剩盘子没舔干净,马春梅再次去生火做饭。
“真是猴一样的模样,猴精猴精的,饿死鬼的肚子,也不怕把家里吃穷。”马大胆没点几口菜,几碗酒下肚,也是微醺,十分没好气的说道。
马大胆像极了家里委屈的小媳妇,斤斤计较。这娃子还没听马大胆说完,双眼就能喷出火来一样,恶狠狠盯着马大胆。马大胆心里几分犯怵,索性就撇过头躲开娃子的目光。
这一幕被赵大爷看在眼里,赵大爷心里也有了计较。
“马老弟,虽说多了一个人也就多了一双筷子,但也就多了一份劳力,能家里干活。老弟如果还介意,就让这娃子去我那铁匠铺拉鼓风,我给付工钱。”
马大胆自顾自品了一口酒,说道:“还不知道这娃子,是不是贼婆.........春梅她从哪偷来的。”
看来马大胆酒还没喝好啊。
赵大爷也没搭话,跟马大胆聊了点别的,俩人喝酒就着咸菜,乐呵乐呵,感情全在酒里。酒喝到位了,事才好谈。马春梅也没吃几口饭菜,做好了再端过来,光顾着给娃子盛饭、喂菜,时不时用围裙摆帮着擦擦嘴,完全把娃子当自家娃子一样照顾。
虽然轮回了无数次,沉溺在时间长河中,娃子遗忘了名字,迷失自我,但这一桌简朴的农家饭菜,在娃子看来,却是如此可口,味道像是铭刻在骨子里一样难以忘怀,娃子白皙脸蛋又全是泪痕。
“这孩子,怎么又哭了,是不是身上哪疼?”马春梅顾不得自己吃没吃饭,就关切问道,娃子也是越看越亲切,“乖娃子,你告诉婶婶,你叫什么名字,从哪来的?”
娃子嘴里饭菜没咽下,心里止不住的心酸之感,外资感觉昨夜的离奇经历,就像是一个噩梦一样,他一直醒不过来,等吃上这热腾腾的饭菜了,才算是从噩梦里解脱出来。
娃子不停地晃动着脑袋,也不知从何说,也怕三人问起昨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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