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璟摊手一指盘子里的马蹄金锭,笑盈盈的说:“区区一点财物,聊表心意。还请先生收下。”
“那就谢谢沈国相了!”
夏仁自然也不客气,毕竟想搞事情,必须先搞钱。他朝身后站着的管平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上前接过了装金锭子的托盘。
“先生果然是侠义之人,行事毫不拖泥带水。”
说实话,沈璟心里是不怎么happy的。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接受这些金子,至少也应该退让、客气一下。这夏仁倒好,直接就拿钱,连装一下都懒得装了。
但是,沈璟听自己老婆说这个夏仁有两把刷子,而且手下还有一支人马,值得招揽。
因此他还是耐着性子对夏仁说出了自己的招揽之意。
“国相可知道幽州公孙瓒吗?”
沈璟:“却是知道的。公孙伯圭此时正在辽东属国就任长史。此人可称文武两道,算得上是一方豪杰啊!”
“实不相瞒,公孙伯圭早已对在下有了招揽之意。我也答应他,帮他守护涿州的家业。他日若是公孙伯圭能为一郡长官,也必然征辟我为掾属。”
“啊……那可真是可惜了。足下也是重义守信之人啊!只怪本官与足下相识太晚啊!”
沈璟连连摇头,表示遗憾。
“国相不必遗憾!”夏仁摆了摆手说,
“我夏仁虽然身在涿郡,但是赶到河间不过朝夕之间。国相但有驱使,只需遣一人到涿郡,我夏仁拍马就到。”
沈璟捋着胡子笑道:“若如此,那本官也就放心了。”
“既如此,夏某也就不再叨扰了。告辞!”说完,夏仁拱手行礼和沈璟道了别,便向门外走去。
一只脚才迈过门槛,夏仁又撤回了脚,转身对沈璟说:“今日里,平原县城发生了流民暴乱。不知沈国相可收到了消息?”
沈璟迟疑了一下,这才淡淡回答说:“倒是有所耳闻。”
见沈璟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夏仁便知道这里面必有内情,否则沈璟又何必欲盖弥彰呢?
“沈国相,若是他日流民对河间国不利,河间国的地方军又不堪大用的话,国相尽可以到涿州相邀。届时,我夏仁必以国相马首是瞻。”
“呵呵,足下说笑了。区区流民而已,能奈我何?”沈璟又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还请国相保重!夏仁这就告辞了!”
说罢,夏仁带着管平,还有等在外面的其他四名随从便离开了。
等夏仁离开不久,沈家的后院内宅里,一间闺房之中,两个年轻女孩正叽叽喳喳的聊着天,说到高兴处时还大声发笑。
“小娘,你说怎么会有长得那么高的人啊?”
(小娘是汉代婢女对自家小姐的称呼。)
“呵呵,之前你还说我和你吹嘘,这下见识到了吧?”沈满月满脸得意的说道。
“小娘,依我看,那人长得不光高大,还有些俊朗呢。要是招揽到在家,给你做个……嘿嘿。”
“去你的,你这死丫头,胡吣什么呢?看我不打你……”说罢,沈满月便举起了自己的粉拳,假意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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