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您伤的怎么样?”
一个随行的士兵过来询问公孙瓒的伤势。
“我没事,一点小擦伤。快去看看士卒们伤亡如何。一定要把战死的弟兄都带回去。”
公孙瓒说完,继续看向鲜卑人溃逃的方向。良久,他又将目光收回来,看了看正在收尸和疗伤的士兵们。
随即,他咬紧了牙齿,脸上的肌肉紧绷起来,目光中闪烁出了一种火光。一种名为怒火的光。
“他日,若是我独掌幽州,必然要扫平鲜卑。我要杀得这些乌桓、鲜卑、匈奴全都跪在我脚下。”
年轻的公孙瓒暗自下定决心,要用以杀止杀的办法,彻底解决边境安全问题。
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明天和意外,你永远不知道哪个会先来。
这场边疆州郡发生的小型武装冲突,让乌桓、鲜卑人从此谈起“白马长史”全都避之不及,同时也成为了公孙瓒仕途的转折点。
过了没多久,一纸调令便砸到了公孙瓒的头上,让他自己都感觉到很意外。
毕竟他担任了这个辽东属国长史也才没多久的时间,除了这次小冲突,还真没有多少拿得出手的政绩。
但官运这个东西就是很玄。涿县县令的官帽就这么戴在了公孙瓒的脑袋上。
只是不知道,当公孙瓒和夏仁再见面的时候,会不会大喊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而在涿县的张家村,一座森严的坞堡里,四十多匹战马正在操场上往来驰骋。
张飞、关羽、张合、程普、韩当、孙观正各自领着七八骑的骑兵在场地上操练。
骑兵们身骑骏马,看上去英姿飒爽。(好吧,刘大能、赵老四、周老蔫这些长相倾奇的不算)
他们整齐列队,手持长枪,脚踩马镫,正在练习骑兵刺杀课目。
随着各队指挥官的命令,骑兵们如离弦之箭,疾驰而出。他们双手举起手中的长杆大戟,居高临下的将一个个草人靶子戳得稀烂。
随着马蹄声响彻云霄,操场上也是尘土飞扬。骑兵们时而冲锋,时而迂回,看上去马术技巧也是越发纯熟了。
站在远处观看的夏仁也对目前训练的进度很满意。只不过这人员的招募还是有些慢。
但看看坞堡里还在建设中的仓廪,以及尚未完全封顶的居所,夏仁也只好将继续扩编的心思放在一边。
毕竟骑兵这玩意太贵了。就这一支轻装骑兵都已经让夏仁的财务捉襟见肘了,而现在坞堡的建设也还没有完成。
自从护送太史慈母子来到幽州后,夏仁就一直没有闲下来。和几位账房先生一起熬了几夜之后,他终于理出了一份令自己心明眼亮的财务账目。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从去年到今年,通过贩马、卖酒和私售兵器,夏仁赚了不少钱。除去打通关系和买地的所获,剩下的钱基本上就只做了两件事——养兵和盖房。
就算再算上今年夏收小麦和秋收小米的收成,并且把张飞出资的那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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