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仁所部的士兵都集结到了广阳县以南地区的时候,公孙瓒则将自己的大军龟缩回了良乡县。
在公孙瓒看来,夏仁此去定然是有去无回。所以他甚至都顾不上张飞和太史慈等几名夏仁的部将拒绝执行命令的事情了,而是为了自保先收缩防御。
由此,公孙瓒这个人的性格就可见一斑了。
面对他敌视的人时,他会毫不犹豫的诉诸于暴力,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可是当对手给他造成挫败时,他就会立刻踌躇不前起来。
而他的这种性格,也为他人生的悲剧打下了基调。
可是,夏仁这个家伙,却与公孙瓒不同。
刚刚一战,他凭借自己怪物一样的战斗力,以及手下区区两百轻骑兵就将数千黄巾军杀得七零八落。而且还当场斩将夺旗,可谓是旗开得胜了。
这场胜利让他产生了极大的信心,同时也对自己队伍的战斗力有了一定的认识。
趁着夜色未至,夏仁命令各部将带人就近砍伐树木,安营扎寨。并且派遣六名近卫去广阳县周边探查消息,侦查敌情。
夏仁自己则是亲自给受伤的骑兵们疗伤,以便大家在明天的战斗中还能发挥出战斗力来。
而入夜前,营寨终于打造完毕,一座能够容纳两千人驻扎的营地拔地而起。这还多亏了夏仁临行时,把他的匠人总管刘连也带了出来。
整座营寨外有壕沟,沟后又有木桩、拒马,用以将敌人消灭在壕沟边上。
壕沟之后是一道胸墙,如果守卫木桩阵地的士兵被打退后,可以迅速退回到胸墙后继续战斗。
主将营帐在营寨的核心位置,旁边紧挨着军医营。夏仁就在这个简陋的军医营里,带领着几名村子里拉来的游医给士兵们疗伤。
从伤势分级、止血、骨折固定这些,到消毒、清创、缝针、包扎等等一系列操作,夏仁全都教给了这些游医。
几名游医边看边学,同时也给夏仁打下手。虽然这些外科医术让他们看得心惊肉跳,但也给他们的医学知识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夏仁和军医们忙了大半宿,终于将伤兵们的伤都处理完了。夏仁还给重伤者悄悄注入了强增殖细胞,这才保住了所有人的性命。
但是夏仁似乎也忽略了强增殖细胞过量注入的问题,以至于所有当事人都没注意到,这些骑兵的身体正在悄悄的发生着惊人的变化。
夏仁和军医们都去休息后,几个受伤较轻的士兵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赵老四问躺在旁边的人:“周老蔫,你伤的哪?”
“别提了!从马上掉下了,把胳膊摔脱臼了。”周老蔫摇头说道,“赵老四,你伤哪了?”
赵老四指着自己包着白布的大腿说:“大腿上不知被哪个狗养的扎了一枪,接着我就从马上掉下来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这了。”
“那你这不冤啊!咱主公说了,受伤的也有赏。等有了斩获,每人赏二十个五铢钱呢!”周老蔫感叹道。
躺在周老蔫另一边的刘大能听见了,也加入了聊天群。
他说到:“那我这后背上挨了两刀呢,是不是能多领二十个钱?”
“你这不会是逃跑的时候背上挨刀了吧?哈哈哈哈……”赵老四笑道。
“他娘的!给老子小点声,吵到我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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