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儿,你送月黎妹妹回院吧!”国公夫人转头提醒宁殊,就像在暗示他来说服江月黎一样。
这场荒谬的家宴就这样结束,众人散去。大家讨论的都是:没想到江大小姐真是失忆了,居然会拒绝世子的婚事。
江月黎和宁殊两人一路无语。江月黎看着宁殊这宽肩窄腰的背影,这国公府世子确实长相俊朗,又家室好,痴迷于他的人也不会少。可惜这是古代,她却是个现代人的思想,不会去学这古代女子。哪怕是做正头夫人,江月黎都还要考验一下对方人品,居然还让她去做妾。也不知道这世子人品如何,上回见面倒是没看出什么。
这时宁殊突然转头,和江月黎视线相对。江月黎想的是:还好隔得远,不然得上演偶像剧情节了。
宁殊却觉察出不一样的地方,长大后的江月黎从没和他对视这么久,通常都会含羞带怯,再甜滋滋的叫着他,和这双眼睛里的澄澈完全不同。
“怎么了世子。前面有鬼?”江月黎口不择言了,“前面有什么挡路了吗?”连忙改口希望他没听清。
宁殊皱眉,又是叫他“世子”。顿了一下,慢慢靠近江月黎,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
江月黎退了一步保持距离。这大高个想干嘛?
“你害怕我?”宁殊心里被江月黎的后退惊住,表面却波澜不惊。
“为何要怕你?”江月黎不答反问,早就在网络上刷过无数遍不要进入自证陷阱。
“前面就是静心院了,你回去好好思量吧。”宁殊侧过身,给江月黎让路。
江月黎直挺挺的走过去,毫无逗留之心。
什么好好思量,你还妄想让我做你妾呢?算了算了,他是个古代男子,不能以现代思想来批判他。没必要让自己气不顺,做那么多服务类兼职,是懂得安慰自己的。
江月黎回到院子也没想出办法,只好又习了会儿武才睡觉的。
江月黎这晚又做梦了,梦中似乎有人操控着她,做一些她从来不会做的舔狗之事,一会儿又有人虐待穿着一身红衣的她,这场梦做得江月黎大汗淋漓。害得她今晨早起失败,荒废了一日晨练。只是这个梦后劲还挺大她的脑子像被针扎了一般疼。吃过早饭后负重跑了会儿才好转。江月黎没当回事,应该是有些小风寒。
本来想下午继续找个地儿练习,没想到院子里有人来访。全都是国公府上的小姐们,说是宁荣事忙,夫人喊她们来陪她解闷。
江月黎可算知道为何国公夫人为何不一开始就喊她们来了,完全就是江月黎的回忆机器。从她们这里江月黎知道了许多往事。
原来以前江月黎和宁荣一样喜欢习武,一直随父亲住在关外,十岁那年来了京城就弃武从文。因着国公在外打仗和将军府有些交情,江月黎也是国公府的常客。后来就整天都粘着国公府世子。不用说也知道江月黎粘着世子的原因。
她们自顾自的说着,但是江月黎对其他事情比较好奇。
“我母亲呢?也来京城了吗?”
众人显然一怔,没来得及反应江月黎又开口:“无事,我只是好奇,毕竟我如今什么也不记得了。”
“听说夫人随夫出征,也没回来。”一个怯怯的声音回答道。
“真是伉俪情深。可惜我都记不得了。”江月黎若无其事的评价,像是与她无关。
众人都是闺阁女子可不敢评价罪臣。也没人接话。
送走这些小姐后江月黎以为清静了,是江月黎想错了。最近时常有人来与她聊天,无不是劝说,和讲述她和宁殊的故事,几分真假倒是不知。只是江月黎打心底有点讨厌这国公府世子了。
看来这国公府不能久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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