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的掌心。
铁钉直勾勾的穿透了皮肉,钉在了树桩上。
钻心的疼痛席卷而来,生理性的眼泪夺眶而出,温迎发着抖,却没有力气挣脱。
“疼吗?”
张天洪一边问着,一边再钉进去一根,“疼就对了,我被阉的时候,比你疼一万倍!”
张天洪泄愤一般,连着在温迎的手指上发狂的钉了四根钉子。
就算钉子已经钉进去了,张天洪手里的锤子也没有停下来,而是惩罚一样落在温迎的手指上。
杂碎她的指骨,血肉模糊。
这样的酷刑,折磨的温迎就要昏死过去。
她的血顺着树干的纹路流下来,染红了树皮。
张天洪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似的,给温迎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他的雇主。
他蹲下身用力的扯下温迎嘴上的胶带,胶带直接粘下了温迎嘴唇边的一层皮。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厉晏州还是陆淮川?你说你最想让谁看到这张照片,我就发给谁。”
“呸!”
温迎吐出一口血沫,喷在张天洪的脸上。
张天洪抹掉脸上的血沫,拿起锤子又在温迎手上砸了两下。
“那我就都发好了,看谁出的价钱高。”
张天洪玩够了,扔了锤子,去找他藏在后面林子里的麻袋。
他要把温迎拖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再尽情的折磨她。
在把温迎装进麻袋之前,张天洪决定先把她给扒光了。
免得药效过了,这娘们再想逃跑。
吃过温迎的亏,张天洪这次显得格外谨慎。
温迎身上穿的旗袍,他就从开叉的位置开始向上撕开。
张天洪手上刚一用力,却听到树林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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