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笙砚离开后,由下属许甄负责开车。
而许甄给他买了酒精和纱布,池笙砚将酒精拧开,倒在纱布上,这会儿他将衬衣脱开一些,盯着自己胸膛上初柠留下的咬痕,便是将沾湿了酒精的纱布覆盖了上去。
“嘶……”
酒精侵蚀受伤的皮肤,因为疼痛、池笙砚微微蹙了蹙眉,想到初柠左手的小爱心伤疤,他却是无奈的笑了笑,那他便也将这伤疤留下吧,他陪她一起疯。
这样,他也算是还了他欠她的债了!
刚刚处理完伤口,手机上却亮了亮,弹出了几条V信消息,池笙砚点开看了看,一看发消息的人是苏柳洁,而那V信内容,透露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威胁:
“池笙砚,我反悔了,我不想无条件替你保守今天晚上的秘密,除非你答应我,帮我医治好我的腿……
“或者你能帮我找到这方面的医生也行,我在半年前找高人算过命,她说我的腿早晚有一天会治好的,我会遇到一个很杰出很杰出的医生救好我!
“池笙砚,我身为初柠唯一的好朋友,你也不忍心一直看着我依靠轮椅生活吧?你帮帮我呗……”
苏柳洁的语气偏软啊,而且看上去似乎挺可怜的。
但池笙砚看完之后就是不怎么舒服,这是他的直观感受,苏柳洁用着一种比较软的语气、却在实施威胁和道德绑架。
这娘们不像好人啊……
池笙砚的眉头形成一个‘川’字,开始深深的担忧起来,如果苏柳洁并不是什么正直善良的女孩,反而是个心机极其深沉的绿茶婊,那么初柠和她做朋友,将会很危险很危险。
“许甄,你这两天帮我调查一下苏柳洁的底细,越详细越好。”
池笙砚因为担心初柠,不禁交代着下属许甄着。
至于陈远嘉那边,他也加了陈远嘉的V信,便警惕的给陈远嘉发去消息,“照顾好初柠,她没醒之前你不能擅自离开,切记!!!”
池笙砚又特意翻了翻苏柳洁给他发过的种种V信聊天内容:
“hello池笙砚,初柠已经搬家找到房子咯,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她有我照顾着,很安全。”
“池笙砚,初柠网络上的不好舆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知道情况吗?告诉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很担心她……”
“池笙砚,初柠最近在拍戏,和她的童年经历有那么一丁点相关,可能这就是上天冥冥之中给她的机会吧,她一定会火的,我相信她!”
“池笙砚,《迷雾中的爱》大爆了哎,初柠真的火了,她真的火了啊啊啊,身为她的好朋友,我太替她开心了,她以后将有无限的可能,无限的未来……”
池笙砚的回复很简短。
有时候甚至不怎么回,但大部分时候会说一句‘谢谢’,他也算是认可苏柳洁的,毕竟四个月前在魅色酒吧,是苏柳洁和苏贺倾一直拖延时间救了初柠,也帮了初柠很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虑了,但是,总要查查苏柳洁的底细,他才能真正放心。
——而且,当他真的觉得苏柳洁这个人有问题时,便总觉得她给他发的种种聊天记录,过于心机了些,似乎并不是为了向他交代初柠的事,而是借着初柠,试图与他聊天,与他暧昧……
“找高人算命?你还相信玄学啊?”
池笙砚回复了这几个字。
“恩恩,拜托你了池笙砚,我是真的很想站起来,我知道你很厉害,用两年时间修完了大学的课程,还带领团队钻研了医学器械上的新领域,你这么厉害一定会很有办法的……”
苏柳洁则是继续苦苦哀求着。
“你也知道我如今是研究医学器械的,我的专业不在医治你的腿上,不过,我倒是认识挺多医学方面的顶尖大佬,你的腿,我帮你找找人脉吧……”
“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你池笙砚!”
“不用那么客气,你对初柠好,我自然会对你好的。”池笙砚回复着,这句话却其实透露着某种暗示与警告,就是不知道苏柳洁能不能听懂了。
聊天就此结束。
池笙砚清冷的睨了睨依旧漆黑的夜,他却不敢就此离开,“掉头回去吧,我去初柠的楼上开一间房。”
池笙砚最终说。
“是……”
许甄诧异,最终却是了然的点点头,在前方路口掉头,又将车子开回去了。
*
天、不知不觉的就亮了。
早上九点,初柠还未醒,但脸颊上那种喝醉酒后的红晕消失了,整个人就是很香甜的入睡,一呼一吸气息均匀又透着乖甜宁静的美好。
苏贺倾一直没睡。
时不时的会将目光探向初柠,便觉得此刻的初柠美极了,他多么希望时间能慢一点,如果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那就更好了!
倒是,一旁也在安静入睡的苏柳洁,不小心被苏贺倾给忽略了,一向是个宠妹狂魔的他,竟忘了将目光分给苏柳洁。
“苏先生,我打算点个外卖,您打算吃什么吗?”
陈远嘉摆弄着手机,点进了美团,他倒是没怎么看初柠,而是更在意待会儿早餐该吃什么,奈何池笙砚嘱咐了他不能离开,那他点个外卖应付一下总没有问题吧?
“点一份羊肉粉吧,要辣椒和折耳根的那种,初柠喜欢吃这个……”
初柠虽然在深市长大,偏偏喜欢吃辣,甚至喜欢吃折耳根,苏贺倾问过她为什么,她说,她并不是土生土长的深市人,来深市之前,她在渝城住,也更喜欢那边的美食。
“好。”
陈远嘉于是,下单了一份羊肉粉。
苏贺倾的丹凤眼却犀利的盯着陈远嘉,“你真没伤害初柠?若是我知道你对她做过什么,我把你阉割了,听见了吗?”
阉割……
陈远嘉被这个词吓得浑身一哆嗦:
“真、真的没,我什么都没做,苏先生,你可千万千万要相信我啊,实在不行我发誓,我若是对初柠姐做过什么,我出门被车撞死,下雨天被雷劈死,路过河边掉进水里淹死……”
陈远嘉哆哆嗦嗦,且发誓的时候一脸的诚恳,苏贺倾总算是终于放心了,但他很显然目的并不是问这个,于是他话题一切换:
“那池笙砚呢?
“他也没对初柠做过什么?你也发誓,按照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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