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把它妥善地处理了吧!”
我轻声应了一下,随后便转过身去着手处理那条鱼。
我细致地将它的内脏重新放回它的肚中,接着慢慢地用线将其缝合起来,缝合好后,我把它装进麻袋里,提到了车子的后备箱。
这时,阿茜也紧紧地跟随着我上了车。我发动车子,缓缓地开到了荒无人烟的江边上。
我寻到一个恰当的位置,极其小心地将大鱼掩埋好,心中不禁对这条怪鱼涌起满满的感激之情。
掩埋工作完成后,我面对着大鱼郑重地进行三叩九拜之礼,然后在它前面插上了几根烟,
“鱼兄,安心地去吧!”
阿茜在我后面一个劲地嬉笑,我也懒得理会她。
处理完鱼后,正当我准备回去的时候,旁边的草丛里突然窜出一个人。
那是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妇人,她的眼神中透着疯狂与诡异。
“你杀了鱼神,你不得好死。”她的声音沙哑而尖锐,仿佛来自幽冥地府。
我和阿茜惊恐地看着她,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缓缓靠近我,身上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我诅咒你……哈哈哈!”
我带着阿茜逃离,但她却紧紧地跟在我们身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一些奇怪的咒语。
“鱼神会惩罚你的,你将遭受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跟他妈邪教成员一样,我心想:阿婆碰瓷儿能不能正常点,别这么吓人行吗?
我加快了脚步,但她却如影随形。突然,她停下了脚步,举起双手,对着天空大声呼喊。
“鱼神在上,信徒在此祈求您的惩罚降临。让这个亵渎神灵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随着她的呼喊……天空依旧屁事没有,纯粹扯犊子呢!我一看便知这就是个疯婆子,尽说些疯言疯语。
随后我们赶忙上车,我快速地挂挡踩离合,驾车朝着集市驶去。
疯婆子的声音还在后面隐隐响起,那尖锐的诅咒声随着距离越来越远,逐渐变得微弱。
后来我出于好奇,对这个疯婆子进行了一番调查。据当地人讲,几年前她的孙子不慎在河里溺亡,自那以后,
她就变得疯疯癫癫,整日在河边徘徊。确定她精神失常后,我便没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到了集市上,我们挑选购买了一些饭菜,然后我顺便买了一根挂绳,将西王赏功仔细挂好后戴在了脖子上。
当我戴好西王赏功后,阿茜凑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
“三哥,你戴上这个还挺好看的呢。”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接着,我们带着饭菜回到了院子中。
一进院子,看到把头还在悠闲的在那里晒太阳。把头看到我脖子上的西王赏功,微微点了点头。
我和阿茜将饭菜一一摆好,随后叫醒了阿子和马玉良,接着我们几人便围坐在一起开始享用饭菜。
在吃饭的过程中,马玉良无意间瞥见我脖子上的西王赏功。
“三哥,你脖子上这挂的是啥玩意儿啊?玉制的西王赏功?”
“正是,全世界仅此一枚。”
马玉良挠挠头。
“你之前不是说,鎏金的就是赏赐的天花板了吗?怎么现在还有玉制的呀。”
紧接着,我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和他讲述了一番,阿子他俩听完后也渐渐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这时,马玉良转过头对着把头说道:“把头,我也想戴西王赏功那样的宝贝呀。”
“想戴就戴吧!”
马玉良又机灵地说道:“把头,昨天我在水里捞到一个玉扳指呢,我想戴那个。”
把头微微点头。
“行,你们看上的,拿着就行,不过那些过于显眼,容易让人顺藤摸瓜查到的可别拿。”
“知道啦,把头!”
大家继续吃着饭,气氛轻松而愉快。
饭后,我们几人或坐或躺地在院子里休息,阳光洒在身上,十分惬意。
我摸着脖子上的西王赏功,心中暗自感慨这一路的奇妙经历。
马玉良则在一旁摆弄着他那玉扳指,还时不时向我炫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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