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能让人感受到工匠们在制作时的精心与细致。
杯底有着独特的款识,虽历经岁月的侵蚀,但依然清晰可辨,经过以上特点,这斗彩鸡缸杯绝对是一件真品无疑,但却不是成化年间的真品,而是清雍正时期的仿制品。
我缓缓地轻轻放下手中的鸡缸杯,接着便和摊主在桌子底下开始用手比划着交流起来。
好家伙,这摊主竟然直接毫不含糊地跟我狮子大开口要价100万,而且态度强硬得很,一点儿还价的余地都不给。
我在心里暗自嘀咕着,您还是拿去拍卖吧!毕竟这是从地里刚掏出来的东西,这个价格着实是高得离谱。
我就算是拿去倒卖,也不可能卖到100万啊,人家买去之后还得进行一番精心包装,然后再拿去拍卖,这中间得耗费人力物力,除非是那种大老板买来纯粹为了收藏摆在家里。
想到这儿,我索性别过身去,直接带着伍作转身离开了这个摊位,朝着其他摊位走去,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新奇玩意儿。
我们一边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边仔细地观看着其他各个摊位。
我心里始终想着要找到卖‘点位’的摊,然而找了半天愣是没有看到。就这么走着走着,我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一个极为新奇的摊位。
那摊位上摆着一些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土,没错,就是那从地里挖出来的土。对于这种情况,我以前倒也听师父提起过,
摆上这样的土,意思就是组队盗墓,摊主有点位,只是缺少人手。像这种玩法,一般都是那些野路子在玩。
我缓缓地走到摊主身旁,凑近他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细微声音交谈了起来。
果然这就是野路子组队掏坑的摊位。
他压低声音说道:“加上我现在已经有两个人了,再来两个人就可以出发了。”
我同样轻声回应道:“女的可以吗?我后面这个妹妹可以放风。”
“可以是可以,那你俩以前有没有干过?”
我赶忙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回答:“干过干过,都掏好几个坑了。”
他微微点头,“行,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出发了我通知你。”
接着,我几乎是用气声把电话号码告诉了他,随后我俩便默契地微微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摊位。
看着摊位上的东西也都看得差不多了,我便带着伍作不紧不慢地走出了鬼市,回到了酒店。
回到房间后,我赶忙催促着将伍作打发走了,而后我拿起手机登上qq。
上面倒是有一些未读消息,都是阿子、马玉良、阿茜他们发来的。
他们的信息内容大抵都是在询问我在哪里游玩,玩得怎么样之类的话语。
自从师父交代说近期要少联系之后,我们的确也没怎么好好聊过天,大家都在各自忙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我逐一简略地回复了他们的消息,告诉他们我一切都好,只是现在不太方便细说。
回复完后,我坐在床边,思绪不由得飘回到了和我们曾经一起经历过的那些时光。
那时候,我们一起闯荡,一起面对各种困难和挑战,有欢笑也有泪水。
而如今,因为师父的叮嘱,我们不得不暂时保持这种静默的状态。
我放下手机,伸展了一下有些疲惫的身体,倦意渐渐袭来,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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