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吧,你骚扰我时说的话,我全给你录下来了,包括此刻我们的对话,我也录了音。”
“这些年因为我弟弟依赖你,我才对你一忍再忍,但既然你选择不救治我弟弟了,那也不介意和你来个鱼死网破!”
徐建国蓦地一惊。
他倒是没想到芃麦还留了这么一手!
后槽牙一咬,他面目狰狞道,“好啊,你个死丫头,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你去告啊,老子反正又没得逞,还构不成猥琐罪,老子不用坐牢!”
“就算不用坐牢,你觊觎自己继女的丑闻也会闹得人尽皆知,那你在人前辛苦树立的良医形象可就毁于一旦了,届时,人人都知道你是个老色鬼,还有人敢踏进你的御春堂吗?”
“哦对了,说起这个,我又想起另外一茬事,你这个人猥琐好色,可不止对我一个人有色心,这些年来,但凡来医馆里找你瞧病的年轻女子,哪个没被你揩过油水?”
“人家胸口疼,你明明知道是胃的毛病,却故意将人带到里间,让她脱去上衣,去检查人家的胸。”
“人家肚子疼,你号脉也能知道病症,却还是让人家到里间解开裤子,在人家肚子上摸个不停。”
“诸如此类借病揩油水的事件多不胜数,非常遗憾的告诉你,我也全都拍了照片留证,你说我要是把这些照片拿给被你揩过油水的少妇们的老公看,再把你的猥琐心思一一告知,你觉得他们是会拆了你的御春堂呢?还是会拆了你呢?”
芃麦的话无疑像是一盆冷水将徐建国浇了个透心凉。
他整个人被气得抖如筛糠,“好啊真好,当初那么勤快的在我的医馆里忙前忙后,原来就是为了今天摆我一道?芃麦,我可真是小瞧你了,小小年纪就这么满腹心机,你了不起,你可真了不起!”
徐建国说得没错。
但也不完全对。
芃麦从十二岁就开始在徐建国手下帮忙,那时并非是想抓他什么把柄,唯一的目的就是想偷学他的医术,尤其是偷学给弟弟治疗咯血症的那道秘方。
小小年纪她就知道,人不该受制于人。
可惜这么多年过去,医术是学到了一些,但那道秘方徐建国始终对她异常防备。
“心机谈不上,但维护家人的那股力量是你没有办法估量的,所以不想鱼死网破的话,就好好医治我弟弟,另外,对我妈说话客气一点,她身体不好,但凡他们两个有一个人因为你而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和你死磕到底!”
或许是芃麦说这番话时目光太过决绝。
徐建国还真被唬住了。
愣是一个屁也不敢放。
眼睁睁看着芃麦拖着行李箱从自己的视野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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