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唱的是什么曲子？”
顾清婉明白了，却不等她开口，华贵妃抢白了。
华贵妃道：“姐姐，我们都是皇上的人，心里只能有皇上，你这明天我就要嫁给你啦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姐姐心里……”
华贵妃的话连傻人都听懂了，更何况是曲应离与顾清婉？
顾清婉淡笑不语望向华贵妃。
她要离开这皇宫，就必须先在这里生存，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曲应离听到华贵妃这话，虽不喜听，可是视线却紧盯着顾清婉，好似要把她盯出个洞似的，盯得顾清婉头皮发麻，浑身不舒服。
有些话，顾清婉是无心的，听者却有心了。
顾清婉声音平缓说：“我在进入皇宫前一天……”好似她的神情却出卖了，她看曲应离一眼，自嘲的低头一笑，一股悲伤失落油然有生，她语气依旧平淡无波的说：“我现在已经看开了。”
曲应离不明白自己此时为什么会听完顾清婉这话时，心莫名的悸动，难道说她这首歌是为他而唱的？
顾清婉并不知道曲应离的心情，但她只是求生，后宫之中，若不如此，她又怎能活命？
曲应离的情感藏得太深，华贵妃也没看出。她同样也没看出顾清婉对曲应离的暗示。
“呵，”华贵妃冷冷一笑：“若你看淡了，今夜又怎会再唱？分明是你心里还有那个人！”
顾清婉勾唇一笑，她淡淡的问：“华贵妃，你这是想代皇上教训本宫吗？”
声音很轻，空气中却有余音缠绕，令人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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