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说，我是谁？”
心，止不住猛地一跳，顾清婉下意识的回了句：“曲应离。”
曲应离的脸色从青变黑，这个女人居然敢直呼他的名字！
“说，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顾清婉回过神，这才惊觉自己犯了古代帝王制里的大不敬之罪，居然直接叫皇帝的名字！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皇上与皇后的关系。”
曲应离的心蓦地变冷，她说是“皇上与皇后的关系”没错，可是他听着，却是另一个味道，好似在说是两个陌生人。
曲应离咬牙，忍住伸手掐死顾清婉的冲动，转身，气势冲天的离开。
他离开，卧室里依旧有一股压抑的味道儿。
顾清婉觉得莫名奇妙，正想倒回床上继续睡，曲应离又进来了。
这次，曲应离进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你……”顾清婉弹起身，凝视着曲应离，“你是不是受虐狂？”
曲应离用眼角冷扫顾清婉一眼。
顾清婉犹豫了下，道：“你刚才明明被我气成那样，还跑过来与我一起睡觉？”
问句，语气却是肯定。
曲应离无视顾清婉，关上房门，脱下衣服就往卧室里唯一一张床/上躺去。
顾清婉无语，从床/上爬下，坐到卧室中央的凳子上，瞪着曲应离。
曲应离背对顾清婉。
顾清婉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眼底有迷茫。
顾清婉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排斥与曲应离同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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