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回床边,坐在床边喘着气,想到自己那儿被踢,他开始纠心,他是不是应该叫太医来看看,可是这种私密的东西……他是一代帝王,又是年轻人,怎么好意思叫太医来看啊!连说,都说不出口。
顾清婉撇开头,当自己没看见曲应离盯着他自己的某部位看,她想当他不存在,可是曲应离身上浑身天成的气息却在她鼻端迷/漫,挥之不去,怎么都无法视而不见!
曲应离自怨自艾完毕,看向顾清婉,他心情各种纠结复杂,全挤到一块去了,若他无法行/房/事了,这玄月国江山该由谁继成?难道说是他皇叔或者是他皇叔的儿子或孙子吗?
曲应离低垂下头,双肩下垂,他是一个帝王,同时,他也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不能……所以他……纠结……
“好了,现在你满意了吧?”曲应离声音不禁泄气,眸光一直盯着自己立不起来的某处:“它以后大概是要爆废了。”
曲应离没有把话说死,因为他怀着一丝希望。
顾清婉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还要借着曲应离找出在她身上下毒的凶手!现在就把曲应离彻底得罪了,那她还怎么利用曲应离找出下毒凶手?!
“我……”顾清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那个……”
顾清婉有点慌乱的视线落到曲应离那个地方,不知道该说什么。
几乎绝望的曲应离以为自己从此将……却在顾清婉的视线下,他茂在里裤里,一边疼痛着一边有感觉。
曲应离只差没激动得掉泪。
依旧是很疼!被踢的疼痛已经消失得差不多,可这一有感觉,那里被狠踢的疼痛就又开始复苏了!
疼痛的冷汗,再次涔涔的从曲应离脑门上下滑。
顾清婉狐疑的盯着曲应离,怎么看都不像不能人/道的样子,难道刚才曲应离摆出那副娘/死/掉的模样,是在忽悠她?
曲应离似是读懂顾清婉的心思,道:“你觉得你那脚会轻吗?”
顾清婉有些心虚,她那一脚几乎用尽了这具身体的全部力气,怎么可能会轻?若不是这身体太弱,怕是曲应离那儿早就……
“最毒妇人心,果然说的没错,”曲应离皱眉下总结。
“那你怎么不叫人抓我,把我打入死牢?”顾清婉顶着头皮发麻,不服输的质问道。
“哼,”曲应离撇开头,他也想啊,可最后后悔的是谁?!可是如果就这样放过顾清婉,他是办不到的,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女人不可。
“你去找止痛了伤的药膏给朕,不然……”曲应离威胁的眯起精致的丹凤眼。
顾清婉根本不怕曲应离的威胁,可他身/上那强势如爆风一样的气息,依旧令她不由自主的呼吸紧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她问:“我去哪里找疗伤药膏?”
“朕怎么知道,自己想办法!”疼痛依旧在,冷汗还在狂流,额头青筋直冒,他狠不得掐死这个女人,可是他又舍不得!
“我……”顾清婉着了下,看到曲应离深藏于眼底的促狭,得知他是故意整她,她不乐意了,冷着脸道:“我不是男的,怎么找?”
“朕不管。”
“那好,我去找朝臣要!”顾清婉冷着脸危险。
“你敢?!”听到顾清婉说找朝臣要,顿时脸都黑下来了,一想到他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亲近,他就接受不了,无法平衡。
“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我也不是男人,”顾清婉见曲应离着急,也不收口,继续说:“大不了,我就让别人误会,我在宫里养男人,男人不行,于是我使向朝唔……”
说着说着,顾清婉的口就被人捂住。
曲应离铁青着脸捂住她的口:“不许,朕不许!”
顾清婉狠狠的瞪曲应离,你捂就捂吧,连鼻息也一块捂是什么意思?!
“唔唔唔……”放开我,顾清婉的声音,被捂得发不正。
“朕最后再跟你说一次,”曲应离肃穆的看着顾清婉,他的肃穆令顾清婉明白,他接下来要讲的非常重要,可是她不能放弃挣扎,放弃挣扎,就等于放弃生命!
顾清婉伸手扒着曲应离手,将他的手往下移一下,吃力的想将鼻子露在空气中,不停的喘息着,才喘息不过一会儿,就被曲应离锐利的眼神注视着不敢再喘,不禁正襟危坐,但那双如星辰般的眸子,依旧瞪着曲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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