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眼里表现出厌恶之情,纳一个新妃又如何?
“唉~”顾清婉叹息一声,道:“公主,难道无人教过你‘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或者说抢夺别人手里的东西,能让你心里更舒服?”
顾清婉的话说得赤果果,如此她已经被人传是妒妇,也就不在意什么名声了。
“你!”临国公主也没想到顾清婉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这若放大了说,便是羞辱临国,她怎么敢如此赤果果的说出来!
从刚才开始顾清婉总是在按规则出牌,突然她不安规矩出牌,杀了临国公主与临国太子一个措手不及,一时无法反击。
等他们回过神来要反击时,顾清婉又比他们先声夺人,道:“公主要以死明志,本宫本不应该阻止你的,这样,不管玄月国与临国,都会给公主立一个贞洁牌坊,以示贞洁烈女之英明。”
顾清婉的话,反之:做错,不但不承认错误,而且一味孤行。
在场之人自然都听懂了,可是他们不是当事人,自然没有当时人印象深刻。
临国公主一听,当下脸都绿了,头顶冒烟,整个人难堪到恨不得钻里去了。
“你你你,”指着顾清婉,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清婉的话,没有明显,都是暗指,此时她又泼一盘冷水,道:“字面上的意思。”
临国公主气得要当场昏过去。
临国太子看向那奄奄一息的太监,此时他已经无用,若能再利用起来就好了,他有些心急的看向临国在玄月国的暗桩,也是宫中的侍卫之一。
曲应离当自己没发现临国太子的举动。
侍卫低着头,当没有接收到临国太子的暗示,此时他若出头,不就是自找死路吗?若死得其所也就罢了,可这死得一功都没有,他不甘。
那暗桩顶着临国太子危险的视线,不动如山。
临国太子收回视线,做出一副灵光一闪,道:“皇上,何不查查这名太监是否有家里人?”
顾清婉笑,临国太子这是穷路末路,又想重新翻牌,可是这张牌既然废了,顾清婉自然不会让他再启用。
“唉~~”顾清婉叹息一声,悲天悯人道:“宫中有一制度,那就是收太监与宫女,从此他们与家里人断绝关系,死老在宫中,只怕这名太监也……唉……”又是一叹,她难过道:“若是宫女可以二十五岁出宫嫁人,该多好?”
此话因为在这样的场合说,并没有引起过多的反响,而此时大家最多关注的是该如何解决临国公主的事情。
曲应离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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