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
她单手拖着下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对我说。
“宋氏集团这些年来，销售额倒是稳步增长，可年末盘点的时候，却又发现给股东的分红却一直没涨过，是不是很奇怪？”
这个问题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就好比说，一个家庭里，年收入逐年稳步上涨。
可年末一算，发现账户里的钱却还是跟去年的一样。
要不就是这一年花得太多，要么就是有人没把所有工资都上交。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非要我一个外人来查呢？
肯定是之前内部查过，却不了了之。
心态一下子复杂起来。
既想靠着这个机会了解一下宋氏内部的运作，又怕惹得自己一身骚。
就算这件事我真查出个结果。
到最后，我这个外人大概率还是会被卸磨杀驴。
算了，还是装傻吧，保命要紧。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说道，“揽月，我对公司管理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没有金刚钻，我也不敢揽这瓷器活。”
宋揽月应该是也反应过来，让我这个外人查宋氏内部的问题确实不好。
于是，她随便找了个由头，委婉地送客。
“那行，今天也聊了好一会了，我这边还有点事，那咱们就，剧组见吧。”
我起身跟她告辞，“好，你有事就先去忙吧，一会剧组见。”
我迫不及待地回到酒店房间，想跟吴倩继续温存一会。
留给我俩的时间不多了。
再过半个小时，就得开车赶去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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