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父母的案子告于段落,自己同张雪可能这辈子都难再有相见的机会。凡超在心里想着。
经过凡超一路打听,得知张雪现在在脑外科接受治疗,凡超来到脑外科,找到张雪的病房,轻敲了两下门,闻听病房内传来‘请进’的声音,凡超这才轻轻推门而进。
当走进病房时,凡超瞬间傻眼了。病房中有四张病床,每个病床上或坐或躺着一位病人,而且每个病人的头上、脸上都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从身形体态上来看,四位病人应该都是女性,一时之间,凡超还真难以区分哪个是张雪。
在凡超的脑海里,两次见到张雪,张雪穿的都是警服,看着四位身穿宽大病号服的患者,凡超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凡超!”一个声音从靠窗的病床传来。
凡超非常熟悉这个声音,径直走了过去。
“你好,张警官,我听徐警官说您因公受伤了,恰巧路过,便来看看您,还好吧!”凡超道。
“没事,就是头上有个十公分的口子,缝了几针,过几天应该就能出院了。”张雪回答的很平静。
从张雪的眼中,凡超还是能够读懂一些信息的。凡超心道,张雪真的是女中豪杰,面对这么严重的伤,还能如此坚强,真可谓是巾帼英雄呀。要知道在头上10公分的伤口是什么概念呀,那可得缝不少针呢,而且即便痊愈了,怕是也要留下疤痕,疤痕处是很难长出头发的,这要是对一位男警官来说倒也没什么,可张雪毕竟是个女人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想想这处伤疤要跟着张雪一辈子,凡超情不自禁有些忧伤起来。
“不好意思,张警官,我来的时候匆忙也没给你带什么礼物!”凡超难为情道。
“不用,我这里啥都有,你看!”张雪说着话,将一旁的柜子打开,里面放满了各种水果、罐头、牛奶、蛋糕等食品。
凡超又看向窗台,窗台上也几乎摆满了花篮。“这些都是领导和同事们送的。”张雪在介绍时,眼角微颤,像是在说这些都是一枚枚军功章一般。
“确实,东西不少哈,等下次来,我送你一个惊喜!这次就当我欠你的。”凡超道。
凡超早已在心中想好了要送什么东西给张雪,只是他还想卖个关子,所以只说是惊喜。
“好,那我就得着你的惊喜喽!”张雪也不推辞,只是笑着道。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凡超,张雪就对凡超心生好感,虽然这种好感并非是男女朋友之间的那种喜欢,或者是爱,仅仅是单纯的欣赏。
想想一个在昏迷中躺了7天的帅气小伙,能够凭借自己的意志力苏醒过来,这是一种怎样的能力,最关键的是凡超还是个超级帅的年轻人,虽然张雪是警察,可谁也没规定警察就不能有颜值控呀,而且张雪一直都认为自己的相貌也是出类拔萃的。
尤其是这两天躺在床上,除了吃,就是睡,也不用操心队里的事儿,被恨恨敲了一棒子的小脑袋还愈发活跃了呢,总是想入菲菲的。不是说她在想凡超,她只是在想男人,毕竟自己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她也想找一个帅气的男生,只是能够入得了自己法眼的帅哥,还真不多,她想来想去,自己梦中的王子该有的模样怎么就这么像凡超呢!
今天凡超一来,她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好在有纱布遮挡着,不然弄个大红脸,凡超没准会以为自己是花痴呢。
说实话,凡超能够来看望她,她是非常出乎意料的,毕竟两个人只见了两面,而且还都是工作上的事儿,即使凡超两手空空的来,她的内心也是非常幸福的,这种幸福她自己也说不出来,就感觉凡超好像是一剂良药,自从凡超推门而进的那一刻,她的头好像都不疼了,眼睛好像也清晰了不少,谁能说这不是一种喜欢呢。
张雪自认为自己算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从她能进入刑警队就能看出来,只要有了目标,不管付出多少辛苦,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张警官,祝您早日康复,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在同张雪聊了一会后,凡超起身提出离开。
“啊,好!好的!慢走啊!”张雪有些花痴一般看着凡超,甚至险些忘记了同凡超道别,虽然她嘴上说着好,可心里却在想这才来了多一会儿呀,就要走?就不能在待一会嘛!但这样的话,在心里跟自己说说就行了,要是真的说出去,怕是凡超会觉得她是被敲坏了脑袋。
其实,凡超之所以要急着走,是他早已用灵气探知了张雪的内心独白,凡超这样做并不是非要知道张雪内心在想什么,而且想通过此方法,探知一些父母案件的相关信息,可听来听去除了‘他可真帅’‘说话也很温柔’‘这要是我们在一起了,该有多好啊’这一类的内容,便再没有其他的了。
听的凡超直起鸡皮嘎达,这也太刺激了吧,自己从小就对警察打怵,现在又碰到了一个女刑警喜欢上了自己,这哪特么是爱情故事,这就是一恐怖故事,一个集女强人、女刑警,未来还可能是母老虎于一身的年轻女性,这得有多么的可怕,凡超想想后脊梁都发凉,索性赶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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