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行啊,就先这么定吧。”
其实凡超让钱晓悦改变对自己的称呼是经过一定考量的,看眼前的形势,钱晓悦恐怕是要跟定自己了,以后的路如何走,凡超还没有想清楚,是继续当他的凡大师,还是做个普普通通的平常人,连凡超自己都在犹豫。
如果凡超只是想过简简单单的生活,那凡大师这个称呼以后就要尽量避免提及了。
如今自己有了超凡传媒,可以说也算有了事业,如果自己以后还想进军房地产等其他行业,有蒋天盛和李伟峰的协助,想必自己应该混的不会差,到那时钱晓悦大可以到自己公司担任要职,也算给钱晓悦安排一个体面的工作。
可要是凡超想通过自己这一身本事,成为一名修道之人,那凡大师这个名字也要尽可能的避忌,有时过于张扬不算什么好事儿,很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毕竟父母和顾霖微的死因还没有调查清楚,在仇人还没被绳之以法前,自己还是尽可能低调的好。
所以让钱晓悦改变称呼也是有必要的,如果以后自己建立了门派,钱晓悦也可以顺理成章归到自己的门下。
想到这里,凡超不禁暗自慨叹,“细节决定成败呀!”
随后,凡超看了看手表,见时间还早,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
今早,鸡宁市同样迎来了秋后的第一场雨,张雪一手拎着两个包子,一手打着伞,正在赶往市局的路上,这两天连续的加班让她的面容稍有倦怠,可体力和精力依旧如刚入警队时一样充满活力。
自从上次和凡超在医院见了一面后,二人便再没什么交集了。
那次凡超丢下一颗不知名的药丸便匆匆离开,张雪在好奇之下服用过后,头上的伤疤瞬间痊愈了,此情况惊得一众医生护士惊愕连连。
张雪负伤痊愈后,第一时间回到队里,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同事们都劝她多休息几天,可她却像打了鸡血似的,疯狂工作,这种工作态度又让一众同事刮目相看,怀疑张雪是不是伤到了脑子,有假期都不肯休息,还拼了命的加班,实属是脑神经错乱。
老搭档徐大勇见此情况暗叹,这孩子算是无药可救了。
其实只有张雪自己心里清楚,自从吃了凡超那颗药丸后,她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光是额头上的伤疤没有了,就连月经就正常了。
最近两年,由于工作的原因经常熬夜加班,导致月经失常,还大把大把的掉头发,可以说警察这个职业,尤其是刑警、执勤民警,对女性确实不太友好,可一些岗位还真就少不了女警。
在处理一些特殊案件时,女警由于其温和的外表和细心的洞察力,往往能够收获不同凡响的结果,国内外也有不少女警侦破大案要案的例子,事实证明女警的这种得天独厚的能力是男警无法取代和弥补的。
此时,张雪的电话突然间响个不停,闻听铃声响起,张雪急忙腾出手来掏出揣在大衣口袋中的电话,定睛一瞧,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凡超。
顷刻间,一种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张雪的内心禁不住有些小颤动,慌忙之中急忙接听电话。
“喂!张雪警官吗?我是凡超... ...”
当电话那端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时,张雪才算如释重负,内心的颤动才稍安稳些。
她似动了情一般沉浸在凡超的声音中,甚至都没有听清凡超说的话。
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小雀跃,让她禁不住想倒出一句话来——你这个凡超,怎么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呀?
可还没等她开口说话,电话里便传出一句疑问,“怎么没有动静呢,是不是电话坏了!”
随后便是一段忙音,凡超把电话挂断了。
听到忙音,张雪的脸腾一下红到脖子根,心道,这个臭凡超,竟然敢挂我电话。
可仔细一想,好像还真不能怪人家,自己接通电话,又不说话,是谁都会以为是电话有问题,或者是信号不好。
正在想入非非时,电话再次响起,这次张雪生怕再次错过了,急忙接听。
“凡超,我是张雪,你...你...有什么事儿吗?”
“哦,张警官,我想问问我父母那件案子怎么样了?”
“哦,那个...是这样...”电话中张雪的声音有些吞吞吐吐。
“张警官,可能是信号不好,我听的不大清楚呀!”
“嗯...电话里说不清楚,你...你在鸡宁吗?我们...见面说吧...”说这句话的时候,张雪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她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儿。
“啊,不好意思张警官,我还真不在鸡宁,我一会的飞机去京都!”
“哦,这样呀,那就等你回来吧,我们见一面,当面说的仔细一些。”
“也行,我大概一周后能回去,到时候我电话联系您!”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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