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命?就这几样东西就能改命?”听到凡超的回答,蒋天盛心里更纳闷了。
可问完他就后悔了,凡大师是何许人也,我这样问岂不是在质疑凡大师的能力。
蒋天盛随即又补充道:“凡大师,我可没别的意思啊,就是出于好奇。”
“你想知道我是如何给药厂改命的吗?”凡超微微一笑道。
“嗯。”蒋天盛用力地点点头。
“这样,今晚子时,你随我一同进山,我现场演示给你看。”凡超道。
“晚上进山?有老虎!”蒋天盛露出为难的表情。
“老虎咋了,老虎身上可都是宝贝,我还怕遇不到它呢!”
蒋天盛盯着凡超的眼睛愣了两秒,见凡超的话貌似不像有假,便说:“凡大师,我知道您的能耐,但现在可不比宋朝,可没有打虎英雄这一说。”
“我也没说要打老虎呀,看把你吓的!”凡超哈哈笑出声来。
蒋天盛擦擦额头上的冷汗道:“要不我还是在这里等您吧。”
“行,我还是那句话,去不去随你。”
凡超也不想过多强求蒋天盛,这几日,蒋天盛已经给足了自己面子,刚刚在会议上,还当着二十多名员工的面,对自己的安排随声附和,相比支持自己的决定,胆小的问题又何足挂齿。
“不过你可想好了,晚上我要带上刘刚一起去,三条大狼狗也得带上,你真确定要留下来看家护院?”凡超打趣道。
“啊,这样啊,那,那我还是跟您一起去吧。”
蒋天盛心道刘刚和三条大狼狗都跟你走了,我还留在这干个毛线呀,等着喂老虎吗?
很快,天色渐暗,刘刚在院子中央建起篝火,两只野兔子也早被他收拾妥当,这会儿,许关中手持铁架子正烤兔子呢。
还真别说,这野兔子被许关中烤的焦黄诱人、滋滋冒油、不多时整个院子里便弥漫着烤肉的香气。
看着许关中娴熟的操作,蒋天盛笑着说:“老许啊,你这烤肉的功夫了得呀,看来这烤兔子你是没少造啊!”
“看蒋董说的,我就是这林子里土生土长的娃,打小就烤野味,就刘刚烤兔子的手艺还是小时候我教他的呢。”许关中一边往兔肉上撒佐料,一边说道。
“是啊,蒋董,您不知道,以前我们两家是邻居,我爹是猎户,老许他爹是挖参的。不然我俩咋能相处的这么好呢,打小光着屁股长起来的。”刘刚切着手中的风干鹿肉说道。
“唉,老许,我倒是有个疑问,你怎么叫关中这个名字呢?”凡超问道。
“嗨!是我爹给取得,我们老许家祖辈原本是关中人,好多年前关中那边遭灾,我太爷、太奶就带着我爷,还有我姑奶,一家四口闯关东过来的,走到这白山就扎下了根儿。
后来,我太爷就跟着山里人挖参,我爷,我爹都是挖参的,到了我这代人才算是真正走出这白山,去城里读了书,为了让我记住自己的根,我爹就给我取了关中这个名。
不满您说我学习一般,就是个中专文化,毕业后就去白山药厂上班了。后来也是幸运,一步一步当上了厂长,但从我当上这厂长之后,这厂子的效益就开始下滑,可不是我不努力啊,是咱们没有打人的家伙事,生产的药不抢手。
哎!说来也惭愧,那几年国营工厂大改革,有老鼻子工厂倒闭了,现在看来,咱们厂子能苦苦支撑到今天已经算不错啦。还有三年我就退休了,真希望在退休之前能看到咱们厂子崛起啊!”许关中说着说着,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下来。
从话中,凡超能感受到许关中的伤感,更能体会到他这么多年来的心酸和不易。
“唉!老许,说这些干啥,这不把凡老师请来了嘛,你就把心放肚子里,用不了多久,凡老师准能让咱们厂子崛起!”蒋天盛鼓励道。
蒋天盛的话让许关中有些不好意思,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你看我,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让我给整扫兴了。主要是这辣椒面特么太呛人了,刚子,你在哪弄的辣椒面这么辣。”
“能是哪来的!我自己种的辣椒。”刘刚回道。
“那你肯定是撅屁股种的。”许关中开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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