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鹅油,傻柱错误地把它当成猪油。
后院耳聋的老太太也被这香浓的味道惊醒,得知又是李浩宇所为,她满腔恨意。
易忠海家族和贾家也同样因此事愤慨,还好棒梗和贾张氏外出不在,否则恐怕又要闹得不可开交,要求秦淮茹持大海碗上门讨吃。
许大茂察觉到是李浩宇的宅子里传出的味道后兴奋起来,拿着一瓶白酒与自家野味,打算来李浩宇这里畅饮一番。
闻讯而至的闫埠贵遇到许大茂,二人相视一笑。
但许心中暗自瞧不起,来别人家吃饭总得有点表示吧。
门外有敲门声,李浩宇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去开门。”哟,三爷,大茂你也来了,快来家里坐。”他对许大茂笑道。
“兄弟,我爱人去丈母娘家了,带来了瓶不错的酒和些干货,一起来共享吧。”许大茂笑着邀请道。
“你就来就好,不用带东西。
先坐着吧,我去炒辣子鸡,米马上就蒸熟了,很快就好。”李浩宇边说,还保证会给两位做米饭和美味。
一听说白饭,闫埠贵的眼睛瞬间发光,他们日常吃得最多的就是窝窝头,如果李浩宇能得到优质的大米,肯定要保持良好关系。
这个时代不是缺钱,而是有钱买不到粮食。
不一会,一盘香辣可口的辣子鸡就被李浩宇端上了桌。
当他们看着那些晶莹透明、颗粒饱满的白米饭时,许大茂和闫埠贵都感到眼前一亮。
“老兄,这米是从哪儿弄来的?这绝对是优质糯米呀。”许大茂赞叹地问道。
李浩宇微微一笑,答:“一个来自南方的朋友捎来的,你们尝一尝。”他当然不会说米饭来自他自己的秘境,那是他的重大秘密,甚至连父母以及未来妻子都会守秘不言。
闫埠贵迫不及待盛出满满一大碗饭,鸡肉和米饭搭配,满口香甜,仿佛这一生的时光都为此时凝聚。
他感叹道:“小李啊,你生活太惬意了。”
而李浩宇淡淡回应:“我这个人向来受不了委屈,吃糙食总是不顺胃。”他谦逊的笑着,但实际上他的烹饪技艺并非出自寻常,加上食材顶级,菜肴自然美味无比。
许大茂爽快的启开酒瓶,倒满每个人的杯,举起酒杯说:“兄弟,我能敬佩的人屈指可数,但你是第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痛饮畅聊无拘。”他对敢于与易忠海与傻柱对抗的李浩宇充满赞赏。
在酒精和美食的陶醉中,三人喝得颇为尽兴,许大茂稍作停留后便离开了,然而阎埠贵却仍没有走的意思,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三爷,您尽管说吧。” 李浩宇开口道。
“小李,你也了解的,现在定量配给粮食越来越少,你是否能有什么办法?”阎埠贵开口,忧虑地道:“看看我们家人口众多,每月的那份定量早已捉襟见肘。”
“三爷,你现在的情况我心里有数,就算我能够买到,那也有限制,我必须保证自己一家人的需求,所以帮您购买的事情恐怕不太现实,我自己也要想办法置备。”李浩宇解释,”况且如今市面上就连面都要凭票才能搞到,大米就更别说了,而且是我家中精选的白米,一分钱一分货,没有门路和情面是很难买到的。
再说我自身也不喜欢吃糙粮,这方面的渠道我更是没有。”
一听一斤大米要两块钱,阎埠贵震惊了。
“这话当真?”
“自然没错。
眼下就连精白面粉都紧俏难求,别说米粮了。
我的这些好米一斤都要两块钱,你们那餐饭米就一元多,若是经济宽裕,我可以介绍你去尝试一番。”
提及昂贵的米价,阎埠贵听得目瞪口呆。
李浩宇暗自发笑,心想这家伙真是贪心不足。”这样,白红薯或许更适合你,起码能果腹填饱。”他内心冷笑不已,这个人还想更一步。
李浩宇本身不需要这额外的大米供应,每年五百吨已经绰绰有余了,但这粮食他是不打算拿出来扶贫或者行善的,他不是那号乐善好施的人。
一旦分发出去,他自己可能也面临风险。
李浩宇不会干没好处又有隐患的事。
在这个对资本家后代不利的年代,李浩宇没有义务帮助解决社会的问题。
他认为,没了自己,地球照样运转,他不会自讨苦吃。
回到院子里的老太太耳旁,
“老太太,这混小子不能再留了,一天不清除,我们就不得安宁。”易忠海面色阴沉。
“老易,你怎么变得这么急躁,那小子只是资本家儿子,早晚有一天会收拾掉。”老太太劝慰道,但她内心明白为何易忠海这般忿忿。
“他就不能消停点。”易忠海想起这几天的遭遇,心中怒火几乎将李浩宇剁成肉泥。
他原想压制一下对方,像驯化傻柱那样控制住,但没想到这家伙是棵刺头。
“老奶奶,我是说……你那边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人帮忙……让这小子……伤点皮肉?” 音量压得很低,眼神凶厉。
闻言,聋老太蹙起眉头,心情不佳地说:“这类事情我自己没本事做,老奶奶我可没这种人际关系网络。”对于这样的要求,她内心虽然对李浩宇不满,却又不愿意直接卷入其中。
聋老太太自然有人脉网络,而且不少,但若那些人一旦露出马脚,她的隐秘身份就会无法继续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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