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川刚平静下来的心房又一下被苏平河吓得砰砰直跳,赶忙起身阻止道:“二哥,祖父身子金贵,岂能随意乱吃外面酒楼的糕点?几块糕点而已,又不是什么宝贝,也值得你四处炫耀?”
“糕点虽然是寻常吃食,可这代表着三弟那份盼望家宅和睦,兄友弟恭的拳拳之心啊。”
苏平河说话间已经打开了食盒,挑了个看上去最精致的桃状糕点送至苏淮胥面前,“这个寿桃状的糕点最应景,祖父快尝尝吧。”
苏淮胥本不想吃什么糕点,但听闻苏平河刚才那一席话还是意思意思咬了一口:“平河说得没错,糕点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代表了平川对这个家的心意,你母亲虽然行事猖狂,但你是个好的,是家里兄弟的表率。”
苏平川见苏淮胥只吃了一小口,心下安心了许多,起身拱手道:“多谢祖父夸赞,其实母亲也早已醒悟,这糕点就是她命平川去买的。”
“只要你们心里都向着这个家,老夫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苏淮胥的心情到此刻才算是真正舒缓下来。
谁知一旁站着的苏平河却忽然浑身扭动抓耳挠腮,连食盒也哐地一声摔落在地:“好痒啊!”
众人眼睁睁看着苏平河转眼间起了满脸的疹子,都大惊失色:“这是怎么了?”
苏淮胥见状也起身高喊道:“快传大夫来!”
苏平河刚开始还在不断的挠着自己的脸和脖子,此时已经说不出话,脸被憋得通红,白眼直翻,神色十分惊恐,眼看就要不行了,众人见了无不惊呼,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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