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痛痛!”
段长暮手劲本就比一般人大,又正好拉到了苏平河受伤的手腕。
苏平河瞬时连声呼痛,眼泪都涌了出来。
段长暮皱了皱眉:“我今日都刻意少使些劲了,你怎么还痛成这样?就这样你还要习武?”
苏平河听他这么说,气不打一出来地伸出手,撸起袖子道:“你好好瞧瞧,我手腕都成什么样子了!”
段长暮闻声看去,但见苏平河那玉藕似的纤细手腕,缠绕着两指粗的青紫痕迹,饶是再不相干的人,看到这样怵目的画面,也会从心底涌出一丝怜惜。
“怎么弄的?”段长暮沉声问。
“还不是那个叫金元宝的恶霸当街强抢民女!”苏平河忿忿不平地控诉道。
“恶霸强抢民女关你什么事?”
“我……我见义勇为不行吗?”
段长暮冷嗤一声:“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想学别人英雄救美?”
“跟你这种铁石心肠的人谈不起来。”苏平河说着,摆摆手就要离开。
“哪只手?”
苏平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什么手?”
“那个叫金元宝的,用哪只手把你弄成这样的?”
“我想想……我受伤的是右腕,他好像也是用右手来拽我的。”苏平河仍旧一头雾水,但还是乖顺地回答道。
“试试看吧。”段长暮却又换了话题,“我只教你一个月,若是半点长进也无,此事就此作罢。”
苏平河喜不自胜:“一个月也是好的,能得到你指点,我一定会突飞猛进。”
笑话,这可是她书里功夫最深不可测的男主!就算是学到他的半点皮毛,也足够应付百十个金元宝那种货色了。
习武的事就这么尘埃落定。
苏平河跟段长暮约定好,每日等她从周书越那里加学一个时辰之后,稍微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再开始练武。
周书越听说她预备习武之后很是赞同:“百无一用是书生,你若是能学些功夫傍身,往后不管去哪里都是有好处的。若是你将来中了进士,有武学功底,没准还会被分进大理寺或是刑部。”
“夫子您从前是被分到哪里做官的?”
“我只有念书念得好,自然去的翰林院。”周书越想到往事,眼神有些恍惚,沉默良久才换了话题,“只是你跟着段生习武,会不会影响他来年春闱?”
苏平河这才想到,难怪段长暮担心自己会浪费他的时间。
春闱三年一次,日期大多是在三月,如今已是腊月,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三个月的光景了。
苏平河知道这次春闱段长暮必定会高中状元,但是他自己并不知道,定是每日都在抓紧时间用功念书。
想到这里,苏平河不免有些内疚:“那我还是跟他说,等春闱之后再教我吧。”
“只怕春闱以后他更加没时间管你了。”周书越笑了笑,“以他目前的才学,考个进士几乎犹如探囊取物,你也不用为他担心。”
苏平河心想,她才不担心呢。
段长暮会一举高中宣元二十一年的状元,这根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那以我目前的水平,能考上进士吗?”苏平河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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