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真是苏老师吧？”李小风听着手机里的录音人都傻眼了。
季宴肃着脸，却并没李小风那么震惊，威亚的事他和宁凤衾本就已经有了猜测。
只是七年同窗，十年相识，三次合作，他不知道苏羽竟走到了这步。
李小风担心的看了季宴一眼：“宴哥，这怎么办？这事儿压不住了，剧组会不会换人啊？”
“为什么不换？”季宴睨了他一眼，“你是导演你换不换？”
李小风一缩脖子，那肯定换啊，不然剧的口碑直接坏一半。
这录音虽然不涉及犯法，但翻车程度也堪比犯法了，得罪所有粉丝，这是直接把自己饭碗都砸了。
“那她以后怎么办？宴哥要帮她吗？”
“帮她退出娱乐圈可以。”季宴面上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她现在的心态已经不适合了，赚的钱足够她做些副业。”
李小风叹了口气，把心思都用在害人上，不知足不感恩。
抛开个人交情说，她确实不配拥有这样的拥捧和地位。
季宴拿过手机，刚从下面翻出一共没说过几句话的宁凤衾的微信，门铃响了。
李小风去开的门，看见是哭红眼的苏羽，叹了口气：“宴哥在里面，我先出去了。”
苏羽点了点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季宴，第一次胆怯了。
“有功夫在我这里罚站，不如主动找周导卸任，还能给自己留些脸面。”
苏羽眼泪哗的就下来了：“我知道我说这些话不对，可当时我是看网上节奏太大，没忍住才抱怨了几句，谁知道被孟江偷偷录音，发录音的一定是宁凤衾，她又好到了哪里去？！”
苏羽还在习惯性的为自己辩解：“我是说了她坏话，可那是，那是因为你，你现在跟她越走越近，我心里嫉妒她，我没有真的希望她出事的。”
“害人是为了我这种理由，会让你更心安理得一点吗？”季宴冷声道。
苏羽脸一白：“什么害人？我顶多是对那位粉丝有些不礼貌，我害谁了？”
“威亚的事没有留下证据，不代表宁凤衾就真的是傻子，她为什么让孟江假意接近你，你还想不明白？”
季宴手里把玩着一颗围棋子：“论脑子，你也差她远了，只是她手段没你这么下作罢了。”
苏羽嘴唇动了动，她很想说不是自己做的，跟她无关。
可季宴犀利的注视分明就代表他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所以你最近对我爱搭不理，是因为你觉得我害过宁凤衾？”
“不。”季宴轻叹口气，“我想让你明白，我们没可能，你如果自认是为了我做这些事完全没必要。”
苏羽本来是想表白，想至少能保住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却更心如死灰。
“我不明白。”苏羽忽然冷笑，“你明明讨厌她的啊！她没演技还爱炒作，为什么你现在变成这样？你宁愿信她都不信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被她灌了什么迷魂药？！”
“她以前倒是很想灌，现在似乎没这种念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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