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担忧道,“你这每天又要往宫外跑,还要跟你父皇对着干,母妃整天提心吊胆,再这么下去,都要操心的老好几岁。”
宁凤衾忙捂她的嘴:“母妃你不要瞎说!你会美丽年轻的活到一百岁!”
萱贵妃轻柔一笑:“好,借衾衾吉言。”
“吉言?季宴?”宁凤衾忽然感觉脑中一闪,好像有个非常模糊的身影闪过,但快到她看都看不清。
萱贵妃将线头剪断,让伺候的丫头都下去。
“衾衾,母妃有事跟你说。”
宁凤衾回神:“啊?母妃你说。”
萱贵妃握住她的手:“母妃知道你视沈太傅如同老师,但那毕竟是朝堂的事,你…是不可能撼动你父皇的,母妃怕你过于强硬的反抗他,最后反而会伤了自己。”
宁凤衾睁大眼睛:“沈太傅?!”
这么说,她不止回到了十五岁,还是沈太傅处刑之前?!
宁凤衾再也坐不住了,她拍了拍萱贵妃的手:“母妃你别担心,我自有分寸,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了。”
宁凤衾就知道,自己不会无缘无故回来的!还有太多事可以做,也许,她真的能弥补些什么遗憾也说不定!
前世她过于稚嫩天真,虽拼了命的想救沈太傅,但最终也不过是找父皇理论,没有丝毫作用。
现在她才明白,越是有人求情,越代表是跟父皇对着干,代表在挑战他的皇权,哪怕为了自己的威严,他也不可能松口。
“公主,去哪儿啊?”阿姣忙跟上她,“不会又要出宫吧?”
这个时代的女性并不像史书上记载的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尤其是公主这样尊贵的身份,要更自由些,反倒是成了亲的妃子们,就没那么容易了。
所以前世宁凤衾很爱跑出宫,觉得等自己成亲也就没什么机会出门了。
“去沈府。”
不过在出宫之前,她还是换了套低调的衣服,现在沈太傅正获罪在牢中,她的身份是不能光明正大去接触的。
宫人赶着马车去了沈府的后门,阿姣跳下马车先把带着兜帽的宁凤衾扶下来后上前敲门。
很快家丁就开了门,一见阿姣亮出的令牌就恭敬的将两人请了进去。
宁凤衾问:“沈公子可在?”
“公子在柴房。”
宁凤衾诧异的转头:“他去柴房做什么?”
家丁叹口气:“最近家里真是纷乱不断,今天忽然有个来历不明的男子忽然出现在府里,打扮怪异,身手不凡,可能是趁人之危来打劫的,少爷正审他呢。”
阿姣在旁道:“再怎么说这也是太傅府邸啊,这些宵小也太大胆了。”
看来外界也都认为沈家失势了,连小毛贼也敢欺上头来。
“那直接带本宫去。”
柴房门口,宁凤衾听到沈玉林审问的声音:“你敢直呼公主名讳?!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宁凤衾脚步一顿,有些奇怪他审问毛贼怎么会提起自己。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一个低沉好听,但又隐隐有些熟悉的声音。
“我要见你们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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