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六日这天,皇宫东南角忽然飘飘洒洒的下了场小雪,不少宫人都亲眼所见,而且这雪落地后不融不化,诡异不已。
传言瞬间遍布了整个皇宫,六月飞雪的故事家喻户晓,如今皇宫也下了一场,很难不让人多想。
刘公公朝宁镇禀报的时候声音都是颤的,也不知是被飞雪吓到,还是怕宁镇龙颜大怒。
“你说什么?”宁镇一把推开腿上的女人,“大胆的奴才!你在说什么胡话?!”
刘公公扑通跪下:“奴才不敢欺瞒皇上,现在,宫中上下都传开了。”
宁镇脸色发黑:“带朕去看看!”
皇宫的东南角只是普通的草坪,现在却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雪,与这炎热的六月格格不入。
宁镇眼神阴霾:“去看看,那真的是雪吗?”
刘公公上前用手试了试,然后抓了些过来:“皇上,这看起来就是雪,摸起来也像,只是不凉也不化。”
雪怎么可能不凉不化?但这东西除了雪也不像别的东西。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真的像宫中传言的那样,六月飞雪是一个征兆,六月的雪是不凉的,因为带着怨气和冤屈,所以也是不会融化的。
一向杀人不手软的宁镇,感觉从后背升起一股凉意。
“胡言乱语!这哪里是雪?给朕都收拾掉!再听到宫内谁嚼舌根造谣,朕拔了她的舌头!”
刘公公赶紧安排人去收拾,跟着皇上回了寝宫。
宁镇这才大发雷霆,一把扫掉桌上的杯碗:“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朕查!”
刘公公低垂着头:“皇上,奴才,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刘公公凑近一些:“皇上记不记得前两天,翌阳公主来说,皇宫近日会有不祥之兆?这会不会就是……”
宁镇瞳孔一缩:“你是说就是这件?钦天监不是验查过吗?”
刘公公摇头:“奴才也不清楚,钦天监确实没看出什么,可这反常的现象实在说不通,按翌阳公主所说,那位神秘的高人岂不是说中了?”
宁镇掀龙袍坐下:“传翌阳来。”
宁凤衾听到他召自己并没任何意外,若说以前见到他还会惧怕,经过母妃和自己的死亡后,她对这个罪魁祸首只剩冷漠和怨念罢了,当然她并不会表现出来。
“父皇。”宁凤衾福了福身。
宁镇还是一脸的严肃:“翌阳,你说的那位高人,姓甚名谁,是哪里人?”
季宴的身份,沈玉林都没有查到,自然无法告知他,当然,不能和沈府扯上任何关系。
“是儿臣为灾民施粥的时候认识的,他说自己是四方云游的游侠,从小就是孤儿,没有籍贯。”
宁镇一直拧着眉:“他是怎么与你说的?”
宁凤衾回想了下:“他说儿臣这些小善做的再多也是徒劳,然后就是跟儿臣说最近皇宫有不吉之兆,若不能及时化解,怕是……”
“怕是什么?”宁镇往前倾了倾身子。
宁凤衾面上为难:“怕是会影响大昭的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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