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宁凤衾惊讶道。
程夏拉着她的手：“本来也就是重新刷一下换套家具的事，哪有那么麻烦，来，跟我去看看。”
季宴留着跟老爷子说话，宁凤衾跟她上楼去看房间。
上次见的时候，满屋还是粉色，现在已经完全变了样。
整体是淡绿色系，程夏的审美还是很好的，家具高档精致，布局合理，比她自家的装修都漂亮。
“家具没什么味道，甲醛也都测过了，可以直接住的。”
程夏又带她去书房看了，这间书房可比她家里的大多了，大书架就有三个，写字画画的书案也摆好了，甚至笔墨纸砚还有颜料都买好了。
“要放什么书就要你自己装了。”
“辛苦啦，我很喜欢。”宁凤衾挽着她的胳膊，“之前那些东西……”
程夏无奈道：“我给她打电话让她需要可以搬走，她说不回来，让我扔了吧，值钱的她一早都拿走了，剩下的给阿姨她们用了。”
“凌自启的事怎么样了？”
“警方已经提起诉讼了，等开庭判了后，就可以公开你的身份了。”程夏捏了捏她的手，“说实话，这次你们行程被泄露有没有觉得怪怪的？”
“嗯？”宁凤衾侧头，“不是被拍到了吗？”
“你哥给我看了粉丝拍到的，是你们两人在L国游玩的照片，可并没拍到登机的，就算偶遇了，你们回国日期，甚至准确到航班时间是不是有点奇怪了？”
宁凤衾拧了拧眉：“你是说有人故意泄露的？那能是谁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除了我们家里人，其实圈内人打听一下是不难的。”程夏摇摇头，“反正我感觉怪怪的，已经跟你哥说了，看看能不能继续深入查查给狗仔爆料这人的信息。”
凌越忙到吃完饭才回来，跟几人坐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了，就劝老爷子先去休息。
凌立原起身还不忘叮嘱：“衾衾可别走啊，在家多住几天。”
宁凤衾点头：“放心吧，您先去休息，明早我陪您散步。”
凌立原回屋后，凌越才道：“那个给狗仔发图的账号已经注销了，无从查起，不知是怕惹麻烦还是别有用心。”
“如果是圈内人会是谁？”宁凤衾想不通，“我本来也不认识几个人。”
“不好查，ip确实是L国的，根本无从找起，何况真找到了，她也不需要担责任的，她不过是投给了狗仔，又没自己发布出来，散播的不是她本人。”
季宴拍了拍裤子起身：“那既然这次没得逞，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什么动作，总有机会揪出来的。”
“你要走了？”宁凤衾刚要起身就被凌越按住，“我去送吧。”
程夏已经拉着宁凤衾：“走，我给你买了衣服和睡衣，去看看合不合身。”
季宴目送她上了楼，这才看向凌越：“有事？”
“嗯，关于凌自启的。”
季宴去换鞋：“出去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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