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区。
“滴——”
门开了一条缝,南栖月还未收回手,便猝不及防地被人从里面拉了进去,狠狠撞入那个带着冷杉味的怀抱里。
“行李……”南栖月呜咽一声,被人扯下口罩墨镜张口就啃,口红蹭了陆北庭一嘴,对方还摁着人勾着舌纠缠个不停。
南栖月觉得自己要咽气了。
陆北庭本该在伦敦出差,她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但如今看来,百分之五十是因为工作,那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定然是为了她。
真是诡计多端的老狐狸。
难怪要撺掇她提前过来江城这边。
陆北庭亲够了才肯放人,分开时瞧着那双水光潋滟的诱人红唇,又没忍住舔了舔。
南栖月推着他肩膀,嗔了一声:“行李没拿进来。”
陆北庭这才松开她将被遗忘的行李拖进来,锁了门,又立即将她打横抱起,走到那面满是橙光的落地窗前。
那有个双人吊篮藤椅,陆北庭抱着她坐上去,亲吻她的额头:“我在想,你怎么还不来。”
“再不来,夕阳就要落山了。”
相机记录的与让她亲眼看到的始终不同,他要的,是跟她一起欣赏这片景色,就像现在这样。
她倚在他的怀里,抬眼间就是这样一片让人流连忘返的景色,此时岁月静好,他们的眼中除了有这片夕阳之外,还有彼此。
南栖月窝在他怀里,被这片霞光刺得微微眯上眼睛,一转眼,眼睛直勾勾盯着陆北庭。
霞光也落在他的脸庞,温暖又柔和,只是那嘴角沾上的口红有些出戏。
南栖月勾唇一笑,抬手将他嘴角边蹭上的口红擦了擦,结果越擦越红。
“肚子饿不饿?”陆北庭拉下她的手,捏了捏她也沾上口红的指尖,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换口红了?”
亲得太急,没仔细看,但尝出来了。
是奶茶味的。
很甜,很香。
南栖月勾着他脖子,嗯哼了一声:“上飞机前吃过东西,还不饿。”
至于换不换口红什么的,她抬头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嗯,喜欢吗?”
“你说呢?”瞧着她已经无心这片景色,恰好他也心猿意马,脱了她的鞋后,他便抱着她转移了目的地,来到那散发着缥缈朦胧烟雾的浴室中。
陆北庭出差前一晚正好是十五,按照惯例,十五不得开荤,结果他这一走就是一个星期,结束伦敦那边的工作后,正好总部这边有个项目需要与江城这边的一家公司接触,他便直接从伦敦飞到了江城。
到了这边后得知南栖月的行程,他不仅订了豪华江景房,还把人提前忽悠过来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毕竟她这一次进组,就是四个多月。
浴缸里铺满了新鲜的玫瑰花瓣,毋庸置疑,这铁定是个情侣情趣套房,南栖月整个人泡在水里浮浮沉沉,想要抓住什么又什么也抓不住,天灵感酥酥麻麻,她整个人被陆北庭包裹着,一度缺氧,却又总在最后一刻抓住生机。
“你别弄了!”南栖月惊叫出声。
南栖月被刺激得直哆嗦,咬了一口陆北庭的肩膀,心想这老狐狸这是打算弄死她!
肩膀上留下牙印子,但陆北庭没感觉到疼,抽出浴巾将她裹住,擦干净后回到卧室里。
南栖月在看到卧室内的布局后再度自闭到闭上眼睛骂人。
粉色气球铺满一室,墙顶还飘着十几个,色彩斑斓的各色玫瑰花瓣落在那张两米大床上,突兀的天鹅交颈让人不禁咽了咽口水。
床头柜上放置着两个高脚杯和一瓶罗曼尼康帝,以及一枝开得靡丽的带刺红玫瑰。
南栖月身上只裹着浴巾,被放到床上后,她视线落在那瓶红酒上。
反正都是要死的,喝点酒应该更好上路。
“喝一杯?”陆北庭起身开了酒,倒了小半杯递给南栖月。
光着膀子的陆北庭总给人一种欲求不满的直观感觉,尤其是此刻腹肌处还有几滴未擦干的水珠隐隐滑落,最后渗入那堪堪挂在腰间的浴巾内。
南栖月急慌慌转移了视线,接过杯子跟他一碰,然后两三口干了这半杯。
“原来阿月这么着急。”陆北庭也喝了几口酒,嗓音微哑,笑声却清润好听,此刻夜幕已经降临,他随手关了大灯,只剩下最后一盏朦胧的壁灯,右手接过南栖月喝光了的杯子,左手轻轻一勾,浴巾落地,他俯身上前,轻吻她沁满酒香的红唇。
长发铺在枕头上,南栖月缩着指尖,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掐着陆北庭后背的手能隐约感觉到他流了不少汗。
南栖月鹿眸里已是水汪汪一片,又不服气地狠狠瞪着陆北庭。
孰不知她越这样,他就更来劲儿。
到最后节奏也乱了,南栖月憋出一句哭音求饶。
这简直是一个让人至死都难忘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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