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滴形状的吊坠,意外地没觉得冰凉,反而有些暖和。
陆北庭似乎是没想到这一遭,脸上的玩味淡了几分,一副自己把自己坑了的表情:“送给陆太太的礼物,哪有穿戴在我身上的道理。”
南栖月乐了,伸手接过来掂量了两三下,这重量,倒还真是纯金的,尤其那一枚小小的玉,竟然是暖玉,放在手上越摸越暖和。
许是察觉到她脸上的兴趣,陆北庭凑过去把人搂过来抱着,跟她咬耳朵似的商量:“等会儿洗了澡戴上?嗯?”
“戴上然后呢?”南栖月把玩着那枚暖玉,勾着他脖子用气音反问。
一时间暧昧与情欲横生,陆北庭喉结滚了滚,掐着她腰肢的手微微收紧:“戴上了,那就戴着,一整晚不许取下来。”
“想得挺美。”南栖月把胸链还给他,从他身上下来正色道,“要么你戴,要么给它压箱底,我跟简橙打电话商量一下明天去渭水大院的事儿,半小时后我要洗澡,这段时间里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我亲爱的陆先生。”
陆北庭:“……”
半小时后,南栖月见他还在床上坐着,不知道他是在做心理建设还是在摇摆不定,她忍着没笑,推开浴室门进去放水泡澡,没一会儿,陆北庭也跟着进来,手心握着那一串胸链,跟南栖月泡在浴缸里,而后不由分说地往她脖子套去。
“第一次你戴,第二次我戴。”身上都是泡沫,陆北庭捧着她的脸低头与她接了个热吻,身上的温度被热水浸泡得越发烫人,他眼中的情欲势不可挡,用最快的时间将这个澡洗完,之后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擦干,呼吸略重地摆弄着挂在她脖子上的链子。
南栖月也被他磨得不行,眼神有些迷离地盯了他一会儿,指尖握住了他的,微微颤声开口:“这里,绕到后面扣住就行了。”
穿戴的方式很简单,陆北庭扣好之后将她抱出去,中途浴巾掉在了地上,陆北庭也没管,屋里暖气充足,刚洗完澡,就算不穿也不会觉得冷,更何况等会儿还要运动。
他抱着她,以面对面的姿势,隔着链子亲吻她的肌肤,那纯金的链条挂在她胸前又纯又欲,尤其那一枚小小的暖玉吊坠,恰好就落在胸口处,随着他的动作而轻晃荡漾。
南栖月仰着长颈,后腰被桎梏着无法退却,眼角泛着难耐的情潮,他们呼吸交错,紧紧抓着对方不放。
南栖月最后一点力气也没了,头顶的天花板似乎还在晃动不止,她抓不住陆北庭,抓住了身上的胸链,终于记起了什么似的,摘下链子就要往陆北庭脖子上套去。
“骗子,说好的第二次你戴!”南栖月不满地控诉。
这都不知道第几次了!
陆北庭停下来,这种时候把人惹炸毛了最后吃亏的得是自己,他沉沉笑了一声,直起身子将那链子系好。
南栖月微微眯眼,越看越深,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外表越禁欲的男人,私底下也最欲。
南栖月动了动唇,指尖掠过他的胸膛,扯着那链子将他拉下来,咬了咬他的喉结:“陆北庭,继续啊。”
那么,今夜就不眠不休吧。
南栖月承认,今夜沦陷于此的不止是陆北庭一人。
这个男人,是她的。
她对他也有占有欲。
次日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离原本约定好十点钟回渭水大院就只剩一个小时,中途还要开车半个小时,还得艰难地爬起来洗漱换衣化妆,南栖月揉了揉了发酸的大腿,心想这下得迟到了。
这就是放纵的后果。
吃不消啊吃不消。
枕边没人,想来陆北庭早起处理工作了,南栖月爬起来,慢吞吞地挪进浴室,对着镜子哀嚎了一声。
惨不忍睹,五花八门,这深深浅浅的印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下去。
冬天也只有这一个好处了,能替陆北庭遮掩罪证。
下楼后没见着陆北庭,南栖月热了一杯牛奶,直接靠着厨房的流理台慢吞吞地喝,瞧着时间已经九点三十几分了,干脆发信息给姜有容让她跟家里长辈说声她和陆北庭会晚到。
陆北庭正从屋外进来,看见她之后走过来揉了揉她脑袋:“刚把礼品拿出去放后备箱了,要吃点早餐再过去么?”
南栖月摇头:“不用,外公那边估计已经煮好腊八粥了。”
陆北庭低头亲了亲她额头:“生日快乐,老婆大人。”
南栖与弯唇:“谢谢你,陆北庭。”
“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今晚回来再拆。”陆北庭幽幽补充。
南栖月:“……”
“今晚不住渭水大院吧?”陆北庭捏了捏脸上的软肉,阻止她的表情石化。
南栖月:“我倒是想住,你愿意吗?”
“也可以,但是隔音么,会不会不太方便?”陆北庭表情促狭。
这人,故意的。
南栖月搁下杯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慢点儿,你等等我。”陆北庭追上去,路过沙发顺了一条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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