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你方才不是还说风流才子吗?”
“咱们大人已经能明辨是非,能将他的好坏分清,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万一学坏了,日后可就难改了。”
被他这样抱着说话,燕璇有些不自在,可不得不承认,这样抱着还挺舒服的,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安全感。
宋青阳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你这么会明辨是非,怎么会喜欢赵亭业?又怎么会与他无媒苟合呢?”
燕璇惊了,眼睛瞬间瞪圆了:“表哥你混说什么呢!我哪有与他无媒苟合!”
“不喜欢吗?你的字都和他的练得一样。”
“那是因为我身子弱,力气小,写起字来轻飘飘的,是他教了我几招运巧劲写字的窍门,我才把字练好,因为这个,这几年我写过他很多字帖,这些姨母他们都是知道的。”
宋青阳没想到是这个原因,轻轻咳了一下:“这样呀,看来是我误会了,那你那天头发上沾的是谁的精?”
燕璇气鼓鼓的小脸更加气了,从他身上挣扎着下来,“表哥你把话说明白了,可别凭空污我清白!我什么时候头发上沾过那东西!”
说完,燕璇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偷药,回去碰见宋青阳时,他往她头上摸了一下,心里瞬间明白了什么,暗叫糟了,肯定是当时那邱元喷出来的溅到了她身上!
难怪三表嫂离开那晚,大表哥与她说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话。
燕璇的气焰顿时歇了下来,气鼓鼓的脸颊也收了回去,看她这样,宋青阳一颗心儿不禁微微发沉:“想明白了?说说吧,那天晚上你究竟在和哪个男人幽会?”
“我……”燕璇欲言又止,她说那晚被鬼忽悠去偷药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大表哥会信吗?
别说大表哥不会相信,她自己都觉得离谱。
“就算是吧。”燕璇委屈应下,反正这事也只有大表哥一个人知道,他能拐弯抹角来劝她,应该不会说出去的。
“什么叫就算是吧?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燕璇现在是有口难言,只得道:“表哥你就别问了,我以后不会了,这事你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燕璇执意不说,宋青阳也不能拿她如何,与她僵持了一会儿,最后只得作罢。
将她送回去,宋青阳特意交代花容要时刻贴身伺候,又找守门的婆子说了说,明里暗里敲打了她们一顿,摆明了是让燕璇不再有私自出门的可能。
不过宋青阳千算万算没算到,燕璇现在已经学会了用簪子开锁。
等他一走,等院里大伙儿睡去,燕璇拿着簪子,轻轻松松就将门锁给打开了,与刘春台一人一鬼借着夜色做掩,偷偷摸摸将吸满童子尿的棉花取了回来。
燕璇忍着尿骚味,将里面的尿液挤进个小瓶子里,刘春台则去叫来花太岁,而后随花太岁一起去了于家。
做完这些,已经快要天亮,燕璇看着微微泛白的天际松了一口气,在几天前,她真没想到自个儿有一天会做这种事情,不过话说回来,有露儿和刘春台在身边的这些日子,尽管又是熬夜又是各种忙活,她身子骨都没出毛病,比以前不知好了多少,看样子,她们当真没有骗她,只要不再被鬼吸食阳气,身体就会慢慢变好的。
燕璇爬上床睡觉,还不知道宋青阳那边一早就在安排人往她身边监视,宋青阳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出那被她千般维护情郎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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