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在选一株淫羊藿带走的时候,带走了它。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失控了。”蔡艮生满是懊恼。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用淫羊藿精做媚药的?”燕璇问。
“人到中年,身不由己的时候。”
他人丑老实又嘴笨,一直没有姑娘看上他,一般有需求了,都是自己解决,然而尽管如此,随着年纪一天天增长,身体那方面还是每况愈下,于是他和所有人一样,把主意打到了淫羊藿身上,妄图靠它重振雄风。
淫羊藿精始终记得他的恩情,听他想要它的叶子,二话不说就给了。
比起其他普通的淫羊藿,淫羊藿精的药效可以说是立竿见影,只是用药之后,十分难禁,他不再满足于自己解决,开始无比的渴望起女人。
在欲望的驱使下,他胆子大了不少,在旁人的牵线下,他和个寡妇搅和在了一处。
寡妇贪他活好,他贪寡妇人美身子娇,两人一经结合,那叫一个天雷勾地火,整整三天没下床。自此之后,寡妇就心甘情愿跟了他。
会将这东西用来卖,是寡妇提出来的,她认为这好东西合该做来卖钱。淫羊藿精对此没有意见,只要不伤它根茎,只是叶子便没有关系。
“淫羊藿精一直以来都规规矩矩,和正常花草一样春生秋落,不曾做过任何伤害别人的事情。大前天晚上,我和往常一样,挑着灯笼在园子里转了一圈,确认无误后便上床睡觉了。
睡到半夜时候,我感觉身边传来了几声响动,只当是媳妇儿起夜去茅房,也就没做搭理,继续睡了。
又迷糊了一会儿,我隐约听见媳妇儿喊我,睁开眼睛瞧了瞧,发现她还没有回来,心想她肯定是上茅房没有带草纸,喊我去送纸。于是便赶紧起了床,拿着草纸往茅房去。
然而我到茅房里,却并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我心下纳闷,然而夜深人静,又不好高声喊她,只能先回去拿灯笼。
慌忙回去的时候,有什么绊了我一下,我低头看去,就见一旁草丛里露出一只雪白人腿。”
腿白皙紧致,还穿着一只红艳艳的绣花鞋。这鞋儿他再熟悉不过了,是他上个月给媳妇儿买的鞋子,花了他十两银子。他顾不得害怕,赶紧拨开花草去看,就见原本绿色的淫羊藿精,变做了黑色,倾倒在他妻子赤裸的身上。
淫羊藿精的根茎已经从泥土里拔了出来,此时正盘旋在他妻子的肚皮上,无数草根从肚脐处扎进了她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吸取她的生气。
他吓坏了,本能让他往后退了去,等他从屋里拿了剪刀来,淫羊藿精已经吸干了他妻子。他不管不顾一刀剪了上去,将淫羊藿精拦腰剪断,正要再继续剪时,它跑了。
“跑了?它还能长出脚来?”燕璇不敢置信。
“不是,它扎根在土里,只要有土的地方,它就能随意移动。”
这样呀,那找起来可真有点难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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