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作画多是借物抒情,从程小姐所写所画之中可以看出她确实有一个钟情之人,只是程小姐并未在书画中写明其身份,也没有翻到他们有何书信来往。
“真是奇了怪了,他们不用书信来往用什么?”燕璇不觉得程小姐会把书信都烧了。
燕璇嘴上轻轻嘟囔了一句,手上继续翻找着,从书桌翻到了书柜。
“璇儿,过来看。”
宋青阳拿着一幅美人像朝燕璇招手示意,燕璇赶紧放下手中的字画,快步走了过去。
一幅很简单的海棠春睡图,只有两支花,人也只有寥寥几笔勾勒,题字却占了大半,写着:“吾家有娇女,皎皎颇白皙。小字为悦笙,口齿自清历。鬓发覆广额,双耳似连璧。明朝弄梳台,黛眉类扫迹。浓朱衍丹唇,黄吻烂漫赤。娇语声声吟,细腰轻慢蹭。裙内风光好,海棠着花露。宝剑磨砺出,微红湿馀血。再战一场春,如饮桃花醉。”
题字写的是《娇女诗》中的内容,是父亲写给女儿的诗,然而后几句被人歪改了,将一首单纯写父女情的诗,歪改成了有违人伦的父女情,而画上的落款是程文周程举人。
燕璇视线凝了一下,不可置信道:“不会吧。”
回想了一下刚刚,程举人一言一行都是个为女儿着想的慈父,就算程夫人走了,他也没有露出马脚。
“禽兽着衣冠,像个人,似个人,独独不是个人。”宋青阳伸手摸了摸画上的海棠,随即闻了闻,“这竟还是人血海棠。”
“哦?难怪颜色这么奇怪。”
燕璇拿过娇女图,然后摇醒了床上的程悦笙,捂住她惊叫的唇,按住她挣扎的手,对着她念了一遍画上的娇女诗。
程悦笙脸红得似要滴血,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慢慢停止了挣扎。
燕璇念完,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揶揄道:“程小姐父女俩感情真真好,程举人这个继父后爹连程小姐裙内风光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海棠着花露,宝剑磨砺出,啧啧……”
燕璇的阴阳怪气让程小姐都顾不得追究他们的身份,慌张解释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相爱?”燕璇不信,却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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