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昏倒了。等我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全身没劲了。刘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见到你本人,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不敢妄下定论。你现在人在哪里?”
高凡对张铭说:“把你的住址告诉他。”
张铭拿过电话,把详细地址告诉了刘大夫。
“你在原地别动,我马上过去。”
不多时,刘大夫又打来电话了。高凡让张铭接听。
“我已经到小区了。你在哪栋楼啊?”
张铭来到窗台前,他拉开窗帘,朝着下面挥舞双手。“在这里,在这里。”
很快,刘大夫就来到房门口。张铭忙跑出去给刘大夫开门,刘大夫进屋后,便用手捏住了鼻子。“什么味?这么难闻?”
“有味吗?我怎么没闻到?”张铭问。
“大夫,你来了。”高凡在地上躺着,虚弱的说。
刘大夫走到高凡跟前,他蹲下,拿着高凡的左手把了把脉,嘴里念叨:“这就奇怪了。”
“大夫,怎么了?”高凡小声的问。
“你的脉搏跳动的很有力。脉象平稳有力,身子不应该虚弱啊。”刘大夫起身,他扒开高凡的头发,看着他的头顶说,“难道,和你头顶的小洞有关系?”
“小洞。哪里有洞?”张铭也凑过去,他仔细打量了半天,也没在高凡头上找到洞。
“大夫,他头上没有洞啊?”张铭说。
“我说的洞是医学术语,你不懂。”刘大夫看着高凡说,“我之前不是告诉你了,你的脑袋不能再受外力撞击了。”
“我也不想啊。是他们先动手。”高凡说。
“事已至此,啥都别说了。”刘大夫说,“我先把你弄医院里,做个全身检查,再给你输些蛋白液,补充补充能量,看能不能让你缓过劲来。”
张铭背着高凡下了楼,刘大夫开车去了。
“那块表……”
高凡的话还没有说完,张铭说:“你救了我,按道理,我是的给你。可是,我现在做不了主啊。我要是把表给你了,那人会把我给活剥了。”
“你见过那人?那人很凶残吗?”高凡问。
“也算见过,也算没见过。”
“i忽悠我呢?见过就是见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
“我真的没忽悠你。”张铭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忽悠你呢。我张铭虽然只上了三年学,大字不识几个,但我这个人讲原则,有仇必报,有恩也要报。”
“你既然没有糊弄我。怎么我问你那人的长相时,你怎么说也算见过,也算没见过?见过就是见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怎么能算呢?”
“哎,我该怎么说呢。”
正在张铭思索时,刘大夫的车来了。
“先别说了。等有时间你再告诉我。”高凡说。
刘大夫把车停下,张铭招呼着,让高凡上了车。他也想跟去,刘大夫说:“医院里有的是护士,你就不用跟着了。”
其实,张铭也不想去医院。因为一去医院就要花钱。现在刘大夫不让他去,正合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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