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并不认同,方才因为一点小事,胖子就要对他动手了,这还叫胆小?
高凡没说,但女人看出了他的质疑。
“他这人,用老年人的话说,也就是家门口显摆了。出了这个门,你就是踩到他的脚,他也不会发怒。”女人说。
“照你说,他是有点自闭症了。”
“谁知道呢,也没去医院看过。话说回来,能吃能喝的,也没多大的毛病。”
“其实,还有……”高凡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说出来,对于他来说,有疑问若是说出来,浑身难受。“前几天,就是……我见过你父亲!”
“在哪里?”女人失声问。
“护城河边。”高凡说,“当时,我看到你父亲时,他已经去世了。”
“你认错人了吧。”女人说。
“没有。”高凡用手指着墙上老人的画像说:“他手腕处有个圆圈。我看到那个横死在河边的老人,手腕处也有一个圆圈。”
“我父亲是死于一场意外,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已经把问题查清楚了。”女人似乎不想再提这件事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鬼啊!鬼啊……”
胖子从里屋窜出来,躲到沙发后面,把头埋双腿之间,身子不停的发抖。
女人过去,用手抚摸着胖子的后背,小声说:“没事了,我在呢,没人能伤害你。”
“我看见了,好多血,到处都是……”胖子缓缓的抬头,看着女人,忽然身子一缩,用手指着女人,说,“血,你身上有血。”
女人伸手,放在胖子头上说:“你困了,该睡觉了。”
随即,女人嘴里念了一些咒语。高凡记住其中两句:空烦心明镜,常忧百岁台。是非昨日过,晴空明日来。
慢慢的,胖子开始打瞌睡。一炷香后,胖子打着哈欠睡着了。
“还有事吗?”女人看到高凡还没走,一脸的嫌弃。
“我这就走,这就走。”高凡疾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张铭正趴在门口偷听呢高凡猛然开门,张铭身子不稳,倒向屋里。高凡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张铭,没让张铭摔倒。
“你怎么能偷听别人谈话啊?”高凡质问。
“我怕胖子欺负你。”张铭说,“刚才,我听到里面咋咋呼呼,怎么了?你和胖子打起来了?”
“没有。你想多了。”高凡说,“你自己一身麻烦你没解决呢,就别操心别人的事了。”
临走前,高凡再三的叮嘱说:“那人要手表时,千万别忘了给我打电话。”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回去的路上,高凡脑子里想的更多是刚才他和女人的谈话。
他觉得,女人的态度很奇怪。
明明,死的老人是她父亲。并且,老人是非正常死亡。按照常理,作为子女应该悲痛欲绝,可女人没有任何悲痛的情绪。
更有甚者,当高凡讨论老人的死亡时,女人竟然想办法岔开话题。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心里太过悲痛了,她不想再提这件事了。还是另有蹊跷?
高凡还没到学校,华子就打开电话了。高凡没有接电话。他给华子发了个信息。
“我马上就到学校了。有事情等我回学校再说。”
“你先别回来了。”华子给他回复了一条信息。当高凡看到信息后面的内容时,他脑袋都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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