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消弭于无形,故他中毒后依然无恙。
然而,若无中毒,持续开启光波照射,久而久之对身体有害无益,毕竟“是药三分毒”。故魏晨东通常不会时刻开启此功能。
见苗香玉仍满脸狐疑,魏晨东轻刮其琼鼻,此次后者并未抗拒,魏晨东得寸进尺,两指轻捏其下颚,左手一揽,苗香玉立足不稳,臀部坐于他大腿之上。
苗香玉微惊,却未反抗,干脆坐于魏晨东膝上,含笑望着他。
托起她的下颚,慢慢抬起她的头,魏晨东亦缓缓靠近。观其举止,苗香玉虽镇定,呼吸却已急促,但仍无反抗之意。
魏晨东心中一喜,未及反应,一瓣殷红欲滴的朱唇已主动贴来。魏晨东张开大嘴,一口包住朱唇,舌头如破壁之砖,直捣朱唇,探入其中。
然魏晨东困惑,苗香玉技巧为何如此生疏?全无老手之风,倒似初次尝试的新手,舌头竟被她不慎咬了几下,痛得他呲牙咧嘴。
必定是装的,这是赤裸裸的报复,魏晨东暗自思量。大手在其身上游走,引得苗香玉娇喘连连,面泛桃红。魏晨东双手用力,托起她的臀部,一把抱起,两人朱唇未分毫,魏晨东眼角余光瞥向内室,缓步而入,反手关门。
“你真狡猾。”苗香玉被扔上床,惊呼一声。
“不狡猾的男人非好男儿。”魏晨东说完,扑了上去。
明知即将发生何事,苗香玉面色变幻不定,沉思许久,银牙一咬,似乎下了重大决心。当然,她的表情变化未逃过魏晨东的享受之眼。
但须谨慎,许多女子常在此刻突施杀手,所谓“女人膝下死,做鬼也风流”。
苗香玉的白色旗袍无声无息地碎成片片,雪白肌肤渐次显露,此刻,这位女强人脸上露出惊慌之色,无力的手掌拍打着侵犯的大手,却无济于事,反而激起对方更为放肆,全身上下无一幸免,最后一片遮羞布也被撕裂。
“既无法拒绝,唯有尽力承受。”苗香玉无奈地做出决定。
随后,一幕幕不宜孩童之事上演。
激战过后,苗香玉喘息道:“如今我已是你的女人,你将如何待我?”
魏晨东无言,目光紧盯着床单上那一抹嫣红。“你仍是处子之身?”
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不信这个时代有修复处子膜的技术。况且,以他的手段,是否修复一试便知,这显然未经人工,再联想到苗香玉先前对此事的生涩,魏晨东豁然开朗。
“如何,我为处子之身让你惊讶?”
魏晨东未答,只是不住点头。
“哼,我苗香玉之躯岂是轻易可得,觊觎之人,要么成了阉人,要么已在阴曹地府诉苦。”
魏晨东闻言心下一凛,不自觉地捂住要害之处,宁可断臂断腿,也不能失去那处。苗香玉见状娇笑一声:“那陈乔生,我本无意杀他,只怪他自制力不足,我只能先下手为强。连跟随我多年的陈乔生都无法得逞,更何况后来者,不仅未能达成目的,反而被我掌控。哎,谁能料到我精心保存多年的身子,却被你这个初来乍到之人夺去,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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