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人了,闹点脾气是正常的,你心里不要怨恨他。”
话音刚落,他就掏出纸巾递到了戴春兰的手中。
戴春兰不说话,只是伤心地哭泣。
闫明成见戴春兰悲痛难消,他想把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她狠狠地推开了他。
“春兰,你怎么还是拒我千里之外呀!难道我的心你不明白吗?”闫明成诚恳地说。
戴春兰抬起了头,对闫明成说,“闫大哥,我明白你的心,但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我们不能做哪些对不起家人的事……”
话音未落,闫明成一把抱住了戴春兰,“春兰,你就从了我吧,我等不及了,我想死你了。”
戴春兰奋力反抗,闫明成却死死地抱着她不肯松手,于是,两个人抱着在麦场上纠缠着。
“闫明成!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跑到这里偷吃腥来了!”正当闫明成激情万丈之时,一声大吼像是一盆冷水一样浇灭了他内心的欲火。
母老虎贾翠柔不知道什么时候赶来了。
一听贾翠柔的声音,闫明成瞬间就怂了,他边提裤子边说,“老婆你啥时候来了?”
“我来到的不是时候是吗?”贾翠柔凶悍地回应。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闫明成声音颤抖地说。
贾翠柔没有再理会闫明成,她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戴春兰的身边,恶狠狠地看着她说,“真是没有想到呀!戴春兰你竟然是这种货色,你家男人不中用,就来勾引我家男人!”
戴春兰边系着胸前的衣扣边解释,“翠柔大嫂,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不是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裤子都脱了,难道你们两个在玩过家家呢吗?”贾翠柔不依不饶地说。
“不是我,是闫大哥他…..”戴春兰一句话未说完。
“哎!我说春兰,你可不要乱讲话呀!今天这事要不是你勾引我,我哪能做出这等蠢事。”闫明成反咬了一口。
戴春兰傻掉了,她实在想不到,平日里对他无微不至地关爱的男人,竟然说出了这种有背良心的话。
戴春兰又一次感觉了委屈,“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勾引你。”
“你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野狐狸精,一个专门搞男人的贱女人,走,我带你去见你家男人去。”话音刚落,贾翠柔就强拉着戴春兰往村里走。
贾翠柔边走边大喊,“父老乡亲快来看呀!我捉到了一个狐狸精!……”
听到贾翠柔的喊声,村民们都纷纷走出了家门看热闹。
戴春兰已经惊恐万分,不知所措,她连连哀求,“翠柔大嫂,你就放过我吧!你就放过我吧!”
“放过你?哼!下辈子吧!我要让你知道勾引我家男人的严重后果!我要让你这只骚狐狸生不如死!”贾翠柔恶狠狠地说。
戴春兰实在没有办法,她只有求助闫明成,但她环顾四周,闫明成已经没有了踪迹。
贾翠柔强拽着戴春兰的头发在村民们的簇拥下,走进了沙洪生的家门。
来到沙洪生的面前,贾翠柔狠狠地把戴春兰甩到了地上,“洪生,你家的狐狸精出去乱搞,你说怎么办吧?”
火气未消的沙洪生,一听贾翠柔的话,立刻转动轮椅,来到了戴春兰的面前,二话不说狠狠地打了她一记耳光。
戴春兰捂着自己的脸,痛哭流涕地说,“洪生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你还说没有做什么事,你们裤子都脱了,还说啥事都没做,恐怕鬼都不相信,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们恐怕把孩子都造出来了。”贾翠柔毫不留情地说。
一听贾翠柔的话,沙洪生心中的怨恨更加强烈了,他立刻抄起了身边的一根铁棍,狠狠地砸到了戴春兰的头上。
戴春兰立刻头破血流栽倒了地上。
虽然,戴春兰昏倒了,但沙洪生心中的怒气依然难消,他高举着铁棍,一次次用尽全力捶打着自己的妻子。
贾翠柔见戴春兰已经遭到了毒打,转身就离去了。
村民们见贾翠柔已经离去,也都纷纷散去了。
面对戴春兰的不幸,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她,也许村民们对她这种荡妇是深恶痛绝的。
人们都散去后,只剩下了沙洪生和一个浑身是血,遍体鳞伤的戴春兰,还有两个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
沙洪生不知打了戴春兰多少棍,直到打累了,他才停手独自睡去了。
两个孩子也哭着趴在地上睡着了。
不知昏迷了多久,戴春兰渐渐苏醒了过来,她感觉自己的头非常的疼,自己的皮肉也像裂开了一样的痛。
她艰难地抬起了头,看了看两个可怜的孩子,然后,她强忍着疼痛慢慢地爬了起来。
她把两个孩子安顿好后,找到了一条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戴春兰死后,她被草草地埋葬了,也没有埋入沙家的祖坟。
事情似乎到此就算结束了。
但人们万万没有想到,戴春兰死后,一场劫难悄然降临到了村庄。
最先遭遇不测的是闫明成,他得了一种怪病,症状是通体发黑,逐日消瘦,直到枯瘦如柴而死。
闫明成死后,贾翠柔又患上了同样的怪病。
贾翠柔死后,又传给了其他人。
就这样,村里接二连三死了十几个人,死因都是患上了同样的怪病。
王柳村发生的怪病惊动了当地政府。
有关部门派来了专家组进行了调查研究,但怪病依然成谜。
王柳村的村民们惧怕怪病缠身都纷纷搬迁到了其他地方,只剩下了沙洪生和他的两个可怜的孩子。
奇怪的是村民都搬走后,沙洪生和他的两个孩子却安然无恙。
后来,有人讲,得怪病的人都说看到过戴春兰的鬼魂。
也许戴春兰为了报复村民才把怪兵带进村庄的。
现在王柳村已经成了一座荒村,只有沙洪生和他的两个孩子生活在里面。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