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打扰,不参与,不评论。”
容屿没想到一个婢女胆子竟然这么大。
“主子面前,岂容你一个婢女放肆?”
姜岁欢被逗笑了,“你是谁的主子啊,咱俩熟吗?”
司辰说得果然没错,镇国公西府的公子,可比东府那边差远了。
容屿转头问向秦悠悠,“这个贱婢是不是你们荣亲王府的?”
许是姜岁欢伪装得太成功,说话时又故意变了些声线,秦悠悠根本没认出对方的身份。
“她不是我们王府的婢女。”
秦悠悠厉声问:“你主子是谁?”
隔着一段距离,姜岁欢说:“我主子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亲眼看到那幅画轴是被你自己毁掉的。”
“秦大小姐平时没少玩这种算计人的伎俩吧,让我来猜猜事情的起因,那位小公子......”
姜岁欢用下巴指向秦沐泽,“他爹通过各种关系,想把他送进万宗书院。”
“久闻万宗书院门槛极高,有资格成为书院的学生,就等于在身上镀了一层金。”
“你担心他日后有大成就,故意在字画主人的必经之路自编自导自演了一场戏。”
“目的是什么,长脑子的人我想都能猜得到。”
“只要让字画主人败了对小公子的好感,就算日后进了万宗书院,也会被处处穿小鞋。”
“好好一位小公子,必会因你今日这番举动前途尽毁。”
说到此处,姜岁欢冲秦悠悠竖起一根大拇指。
“秦大小姐算计人的法子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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